指侧的薄茧刮过嫩(30 / 39)
嘴齐被肏,连雨烟骚躁的身体在爱抚中软化下来,情不自禁给出或嘤咛,或颤栗的情动反馈。
“喜欢这样?”
池落加了一根手指,将小穴插得“噗嗤”作响。
连雨烟牙关发软,咬合住月经杯,将池落舌头夹在其中。
“嗯喜欢老婆好会玩雨烟雨烟最喜欢被老婆换着玩法肏”
池落捻着她阴蒂,“就知道你闷骚。”
舌头在月经杯里抽动,“想不想更刺激一点?”
“唔想”
连雨烟拢着巨乳去够池落奶尖。
“身体又敏感起来了,想继续被老婆肏。”
池落转动手腕,弯曲在她穴里插着的手指,拧磨阴道壁。
诱哄着问:“之前雨烟说出那些落落不爱听的话,都是因为不够满足而言不由衷,对么?”
情欲烧身的连雨烟点头。
说过哪些话她不记得了,但不愿意被池落肏这句,肯定是假的。
于是她毫无心理负担承认。
池落眼里绽放欣喜。
“所以,雨烟是真心接受落落,真心爱落落对吗?”
连雨烟点头的力道加重。
嘴里含着的月经杯里的淫液洒了几滴出来。
池落与她十指相扣。
虔诚而忐忑道:“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家里了,爷爷说,只要你愿意,他支持我们在一起。”
瞬间,连雨烟的眼瞳因惊恐而放大。
她的脸,仿佛一下失去血色。
原本被池落压在身下,做好再次承欢准备的柔软身体,变得僵硬无比。
池落眼里的光彩,随着她骤变的情态,一点点被黑洞吞噬。
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连雨烟脸白如纸,脚步不稳出别墅上车。
司机默默将车开出院门。
连雨烟不敢回头看。
她像只被拔了毛的鸵鸟,埋头赶路。
但路不在前方。
路在哪里,她不知道。
整个脑子都是钝的,自数小时前从池落口里听到全家人都已经知道她们关系的消息,思维就已经凝滞。
司机将她送回公寓,在地库将车钥匙交给她,她的手木到接不住。
机械,无措。
那把钥匙,沉甸甸的。
她虚虚握着,脚步轻浮上楼。
自这天起,隔绝外界,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吃安眠药睡觉。
一刻不得安宁。
池落的反应淡定许多。
她不胡闹了,每天按时吃饭睡觉,看书复习。
家人本做好她要作天作地的心理准备,见她异常的安静,反倒慌了。
问也不敢问,只担心她想不开。
池爷爷特意从疗养院回家一趟。
池落看见他,终于憋不住哭了一场,脸过敏严重到进了医院。
输了几天液,池落意外喜欢上待在医院的感觉。
消毒液的刺鼻味,随时随地可以见到的死亡,形形色色的人,扑面而来的冷漠和无奈让她倍感心安。
脸恢复好后,医院没有理由多待,她干脆收拾行李,随池爷爷搬去疗养院住完整个寒假。
从头到尾,池落表现得不像一个失爱的人。
这让家人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连雨烟一个字,更不敢联系连雨烟。
她都这副表现,更别说连雨烟了。
高考在即,考研在即,不是处理家里两个宝贝女孩关系的好时机。
池奶奶,池爸,池妈,池爷爷,非常有默契,各自给连雨烟卡里转了一大笔钱,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一切考完研再说。
看着卡里多出来的几个零,以及平平无奇的工作日里,阿姨给她准备的午餐里出现的那道椒盐皮皮虾,连雨烟突然崩不住了。
她穿上衣服出家门,失魂落魄直奔机场去。
彼时,池落正面无表情参加二模考。
她的教室在三楼,书桌位置靠窗,临走廊。
连雨烟站在她窗户对面的教学楼天台,看着她模糊的侧脸,激动的眼泪随着大股的淫液,一齐冒了出来。
这么多天不见面不联系,她的穴干的要渴死。
却一次也没想过自慰。
没有池落的连雨烟,又变回最初性冷淡模样。
但被无数次肏爽过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性冷淡。
在到处洋溢书卷气息的学校天台,连雨烟迫不及待拿出包里那根池落特别定制的玩具。
“落落”
她按动开关,遥望池落自慰。
淅淅沥沥的淫水,打湿她脚下的地砖。
夕阳落金,微风拂面。
久违的高潮来袭时,她那久不得寻前路,好像一点点清晰在眼前。
放学的铃声响起,池落拿出压在书包底的手机。
刚开机联网,那根她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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