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睡衣/姐夫在里面/L身交杯酒(2 / 30)
嗓子的男人回答:[你已经出现在我的梦里千万次了,每一次我都操的你哇哇大叫,笑语,现实没办法动你梦里我要把你做回本!]
原来他以为这是梦?!
果然穿得再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旦染上了色,个个都变成了色狼!薄晚萧这种矜贵公子也不例外,不知道幻想过跟我多少次了!
他九浅一深的进进出出,他的武器实在是太大了,每次进来的时候都被我的软肉吸紧了,一点缝隙都不留,他低头看着我,找准我的嘴唇就罩了上去。
我一张嘴,他的舌头就趁机追了进来,[嗯嗯……跟哥哥做好开心,哥哥好厉害……]
[喜欢吗?]
薄晚萧邪恶的轻笑,[喜欢就把你做死在床上好不好?看你还敢勾引我!]
我的大腿张开太久累死了,不是说第一次很快射出来的吗!他怎么还跟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射的迹象,我推攘着薄晚萧不想再维持这个姿势了。
他却以为我要逃跑,抓着我的两条腿扛上了他的肩膀,握住那根肉棒调整角度,又撞了进去,[嗯……]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哥哥,快射给我吧,我的腿好疼啊……]
我开始求饶了,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就受不了了,我怎么受得住薄晚萧三天三夜的折腾啊!薄晚萧拍了拍我的屁股,是让我调整姿势的意思。
我被迫屁股翘起来对着薄晚萧,他的手按了按我的阴户,又把我拉到床边他站了起来就这样,我跪在床边,他调整位置按下那个凶猛的家伙又插了进来。
他的每一次撞击,我都觉得两个乳房都要被撞坏了,他本来是扶着我的腰杆的,连续撞击一百来次之后,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我的胸部。
两只手握住我的两个丰盈,每一次都像是疯了一样往前撞,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想起了手机铃声,是薄晚萧的,我扫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
薄晚萧却恼怒我的不专心,狠狠捅了我一下,[啊——]
我气极了回过头去想瞪他,他却一只手抱着我的腹部,一只手提起我的脸用力的跟我接吻,我的脖子酸死了,他却霸道的不让人跑,电话铃声响了几遍之后终于归于平静了。
肉撞击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安静的空气里啪啪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突然一阵陌生的麻痹感,像是从身下一直延伸到每个神经末梢,我控制不住把肉棒夹得更紧了,[哥哥,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这股能把人淹没得巨大快感就席卷而来了,我忍不住仰起头,[啊……哦……嗯……]十几秒钟之后我双膝就跪不住倒了下去,也许是快感具有传染作用,薄晚萧捞住我的腰,前进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就在此时我们两人都不知道门锁被人按开了密码。
房门没锁,我们房间的灯大开,两具漂亮的身体正在做着这世界上最快乐也最隐晦的事情,随着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要尝试听得清楚一点,就先听见门口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扭头往门口一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直愣愣倒了下去,那是薄晚萧的妈妈,还有方郡,以及薄晚萧的大哥。
也许是门口的混乱惊醒了薄晚萧,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些,他抽身要走,可肉茎被我的软肉全方位吸住了,他稍微一动,马眼就喷出了一大泡浓精。
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薄晚萧射进了我的甬道里,最后那一刻,他极痛苦又爽的头皮发麻,方郡崩溃的在门口尖叫,薄兆言扶着他母亲离开了房间。
等方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想要冲上来打我,被薄晚萧拦住了,他捂住始终晕忽忽的脑袋,狠心把方郡推出门就锁上了门,他怒气冲天冲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表情像是要把我杀掉那般痛恨。
他跟一个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对我撕心裂肺的吼:[为什么?方笑语,我都为你打点好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坏女人!]
他的手不断收紧,我张大嘴巴想尽量多呼吸些空气,可是很快我的脸涨的通红,眼泪纷纷落了下来,似乎只要他再用力些,我毫无疑问就会当场死在这里。
最后一刻他总算放开了手,新鲜空气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理智终于回笼了,是的,是我一个多小时之前用薄晚萧的手机给他们全部人发信息了,让他们全部人都过来一趟这里,有急事。
本来我还担心第一次的薄晚萧会草草了事呢,也不知道是这个药作用强,还是本来薄晚萧禁欲了20多年一下子开荤根本做不够,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达到目的了。
我把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了!
薄晚萧以为把我安置妥当了,我就能原谅那么多年他们对我的囚禁,取血,把我养成一个废物吗!就算我能原谅他们,我亲生妈妈呢,那天听墙根,其实我还听到了亲生妈妈当年的死因是方郡妈妈跟我爸爸制造的假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我没有资格替我死去的妈妈原谅这群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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