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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刀尖挑开,松松垮垮挂在腿间。

冰凉平滑的刀面贴上女人挺立的阴蒂,刺激着她的神经,舒愠觉得自己身上溢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怕到不行,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笑。

“对不起,你别…你别生气。”舒愠立时道歉。

“咔嚓”一声,刀被上匣,舒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她,之后就看到男人对起空气吸气,哼笑着把冰凉的刀匣抵在她穴口。

“以为我要放过你?”他轻笑。

宋凌誉修长没有血色的拇指搭在刀柄,只是轻轻一按,刀匣里的刀就又翘起,像枪一下,按下了就能决定生死。

那东西暖不热,在她身上贴了那么久还是凉的。

顶在女人穴口湿漉漉的硬器,此刻正一点一点,挤进去,迟缓的,从容不迫的,模仿性交抽插时的模样挤进里面,退出再插入。

刀匣上粘了女人穴里晶莹的黏液,触感微妙。

“宋凌誉…对不起,你别…你别…”舒愠喘息着解释,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我说过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我也…我也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

带着厚茧的拇指始终搭在刀柄,不停在上面轻拨,随时都有按下的可能。

舒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拇指上,唇被咬破,口水咽个不停。

“舒愠,你不乖。”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舒愠摇头:“不走了。”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宋凌誉,我不走了。”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被那把刀送上,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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