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交织着下体(9 / 29)
呢。
东辉搂着我:“别乱猜了,睡吧。”
我不知怎么了,问他:“你每天都搂着嫂子睡吗?”、
东辉淡淡地说:“我从不搂她。”
我心里一阵甜蜜,一阵激动。
我说:“为什么,难到他不喜欢你吗,这怎么可能。?”
东辉笑了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在乎我,傻子。”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找这么个老婆还不如死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想着他这么年和一个他不爱的人天天在一起,他能快乐吗。
我紧紧和拥住他。
第二天中午东辉的同事请客,大家喝了很多酒。他的朋友们都豪爽地很,都很有男人味,不知怎么一会儿,他们就说到谁谁又搞了男女关系了怎么怎么,越说越露骨,一个个地哪里有警察的样子,简直就是几个地痦流氓。
我忘了当时是什么话题引起了东辉说了一句话,可能一个同事说要给他找个小姐之类的话。
东辉说:“我他妈的现在对女人没兴趣,只对男人感兴趣”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吓晕过去,这种话他也敢当着这么多人说。
他是同事们只是哈哈地笑了几下,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地,而且也看出来我们有些不一样。但是谁也没有好奇地多看我一眼,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自然。
其实是我想得错了,这些个警察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什么世俗的观念呢,在他们看来,玩女人已经是不足为奇了,玩男人才有新意。尤其是东辉,在我的感觉中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会怕这些吗,即便这世界都知道他爱着一个男人,又能把他怎样呢,而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我痴痴地看着他,他正大口地喝酒,大声地说话,神彩飞扬,满脸豪情,时不时得意地搂着我,或抚摸我的腿。他的同事们根本没有一点不自然。
我对他的同事充满了好感。
吃完饭,东辉和我和铁旦在办公室里,等着车送我们回呼市。
东辉喝得有些醉了,瞅我直笑。
这时正好来了一个女同事,见东辉的孩子,很喜欢的样子,便带到了她的办公室里,逗着铁旦玩。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东辉躺在沙发上,我轻轻地俯下身,摸摸他的脸,他的胡子,他的唇,我是那样的迷恋他。
东辉说,还有二十来天就过年了,那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我笑着说,我要回家去过年,
东辉说,为什么不在这里过,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我说,那不一样的,我迟早也要回我的家呀,难道我一辈子都住在你家吗?我又没卖到你家。况且前两天我母亲打来电话,想我了,让我回去过年。
他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着说,那也说不准,说不定我就不回来了。
东辉听完这句话,突得坐起来,像个孩子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盯着我说:“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说:“我毕业后要分配到乌海的呀,可能过年后也就该分配了。”
他说:“你在这里弹琴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说:“那只是业余的,我又不是学音乐的,将来水平肯定不会有什么进步了,那时候我就完了。所以我想我还是要搞我的专业。”
东辉征征地瞅着我,不言语了。
我知道他的脾气,他有心事的表现就是沉默不语。
我看他好像当真了,又好笑又好气,便跟他说:“骗你的,我怎么会舍得你呢?我一过完年就回来。”
他说:“真的”
我又说:“真的,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会赖在你家。”
他一把搂住我,捏捏我的脸,狠狠地亲了我一下,说:“你再骗我小心着点。”
门外这时响起敲门声,车来了。
告别了东辉和他的同事,我领着铁旦上了车,车缓缓驶出了大门,我回过头来,看见东辉向我挥手,他在那里站着,上衣有一个纽扣没有系,魁梧的身材在北风中愈发显得挺拔,坚强。
我心里一阵酸楚,一阵甜蜜,他对我是真心的,可以感觉得,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能天长地久吗,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呢?我应该走向哪里去,哪里呢?
那年春节我是在家里过的,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过家了,家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是很清楚。回到家,发现妈妈老了很多,而且生活不很开心,爸爸这几年搞了一个草酸厂,结果赔得一塌糊涂,要债的人天天排长队,我们每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大哥一直在帮着父亲,父亲也明显的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很深。我的回来给家里添了一些喜庆的气氛。我是父母最疼爱的小儿子,也是家里的骄傲。
多亏我四叔给了我们把债先还了,我们才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个年,四叔这几年作生意赚了许多钱,而且四叔是父亲和母亲从小带大的,和我们的感情很好,他时常的给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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