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精明利己上司攻x表里不一下属攻x企图往上爬的)(1 / 2)
时值夏日。
房内冷气开得很足,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闷热。
‘咔’地一声,裴州打开浴室侧边的开关,采光有些不够的浴室登时变得一片明亮。
他单手撑在洗手池的外侧,另一只手向上翻开,掌心里躺着一根白色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红色印记显示在上面。
好半晌,浴室里都是安静的,听不见一丝人发出的声音,只偶尔能听见从空调风口中吹出的风声。
望着那两道红杠,裴州深吸一口气,攥着验孕棒的手狠狠往台面上一拍,屏住多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宽阔的脊背微微向前弓起,透出几分无措。
“该死!”
沙哑着嗓子低骂了句,裴州怔怔盯着洁白的台面,心里乱得不行。
怎么会突然怀上孩子?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人的!要是被发现了……
偏偏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裴州面色一变,赶紧将书中那根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验孕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迅速扯了几张纸扔进去盖在上面,然后才抹了把脸调整好表情走出去。
玄关处。
温居竹刚脱完鞋,臂弯里挂着一件深色的西服,听见裴州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淡金色的镜框架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裴州想到已经处理好的验孕棒心里松了口气,边走过去边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停在温居竹身前,他伸手接过那件西服,又帮着解开打得干净利落的领带,动作无比娴熟。
一直没听见人回话,裴州疑惑着看去,脸颊上正好落了一个吻。
温居竹顺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今天的事不多,而且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
结婚也快大半年了,裴州早就习惯了这人爱说这种甜腻情话的性子,挑了挑眉直接抱回去,脑袋也跟着凑近咬住温居竹有些偏薄的唇瓣。
两人就这么在玄关黏黏糊糊地亲了会儿,衣服也被彼此的手揉得皱皱巴巴。
他们两个的相性一直挺好,裴州被亲得浑身发软,连下边那个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不觉渗出些湿意。
忽地。
一只滚烫的手顺着他裤腰的地方摸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往阴茎下边那口饱满的雌穴摸去,一碰见那肥软的阴唇就罩在掌心里用力揉捏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裴州下边摸得完全湿透,紧缩的穴口也开始翕张。
“别……别在这儿……”
察觉到温居竹的手指已经戳在穴口那儿跃跃欲试,裴州想起怀孕的事儿一下清醒过来,勉强从快感中挣脱出来,握住那只手软着声儿道,“去床上弄……”
镜片起了些雾气,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温居竹微微喘息着,又往裴州的颊肉边狠狠亲了好几口,才搂着浑身发软的男人往卧室里走去。
两人一进屋就滚到了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早已散乱开的衣服很快就被其主人脱得一干二净,裴州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望着单膝跪在他岔开大腿间的温润青年,坚实饱满的胸膛随着略显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其实裴州一开始没想过要和温居竹结婚,应该说在结婚之前他俩只能算作点头之交,完全不熟。
要不是上头的命令,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在这种跟包办婚姻没什么两样的情况下,裴州当然是不情愿的。
起初他以为温居竹跟自己一样,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出乎意料的是,温居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在他们婚后尽力做到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尽管裴州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他心底还是潜意识地渴望着拥有一个能够温暖自己的家庭。渐渐地,在温居竹的那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温柔之下,他沦陷了,并发自内心地认同起了这场并不自由的婚姻。
然而……
裴州不自觉摸了摸小腹,心中有些慌乱。
这时,温居竹已经挺着勃起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红艳穴缝里,准备一插而入。
裴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接往侧边一翻,起身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温居竹按着肩膀骑在身下。
“裴州?”温居竹喊了声。
双手撑在青年头部两侧,裴州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硕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阴阜,时不时跳动一下。
不能让温居竹知道他怀孕了。
至少现在还不能。
裴州这样想着,俯下身靠近温居竹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略有些发红的耳垂,故意压着声儿道:“老公……我想骑在你身上做……”
其实按常理来说,以他这种颇具阳刚气息的外形嗓音来说这些发骚勾引男人的话并不怎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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