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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白衣翩翩 /口爆(2 /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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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得不到疏解缠成一个死疙瘩堵在他的胸口,无论他想寻得任何一个出口解脱,都不会好过,他们都不会好过。

他越想越心中郁结,怒火在憋闷中越燃越高,自从知道的真相越来越多,无可避免那种脑子里烦乱不堪,心被撕扯的痛苦也就越来越盛。最终这一切的矛头,这全部的罪孽根源,都会对准那个人,如果不是他,他的父母不会惨死,他们一家子也许会离开凌云,躲在某个无人问津的小岛幸福的生活,那人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成为自己心里永远拔不掉的钉子,除不干净的杂草,让他又恨又难割舍。

思及此处,肖尘的心情就变得翻江倒海,烦闷愤怒。那种暴虐残忍的恨意和不甘在心中疯狂滋长,他斜睨着昨晚被他丢在床边地上那块虎皮毯上的苍白男人,眼神中透着彻骨寒意。

那人身上这些天都不被允许着衣物,可以清晰看到伤势恢复的情况。有不死草吊着,明明失去法力的肖逸清需要进食,可肖尘却除了偶尔给他灌几口水外什么也不给他吃,才几天的时间折磨下来人明显消瘦的都脱了相。要是曾经的肖尘看到一定会心疼的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山珍海味都给小叔叔找来,而如今的肖尘看着那一根根突出的肋骨,却毫无波动一脸的冷漠。

他坐起身,挪到床边,放下一条腿,用脚趾将盖在肖逸清面容上的乱发撩到脑后,露出他清丽的睡颜。肖逸清面色潮红呼吸有些粗重,眉毛微蹙,看起来像是病了,肖尘的脚趾在柔软的面皮上摩挲踩踏,感受到了那人炙热的温度,看样子是发了热。那两片唇平日里颜色粉淡,此时却因为高热被熏的殷红诱人。男人目色暗沉,将脚趾探入其口中轻轻蹂躏着唇肉直到上面沾染了晶莹的涎水,亮晶晶的打湿了男人的脚趾。肖尘呼吸加重,撬开昏沉之人的牙关,搅和着内里滚烫柔软的嫩舌。随着动作的持续口中涎水越来越多竟在脚趾的玩弄中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肖尘看着眼前景象,觉得甚是刺激,小腹中开始微微发紧。

他收回脚,从床上下来,直接骑到了昏迷中肖逸清的脖子上,垂眸俯视着胯下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润的俊脸,伸出手指拨开红艳艳的口唇,夹出里面的红舌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睡袍的带子,健壮的胸腹展露,随之挺立而出的还有早已勃发的狰狞粗大的阳根。

他握住上下缓慢抚弄着,盯着胯下肖逸清的脸,拇指向下按压将自己肉红色暴着青筋交错的淫污欲望抵在肖逸清的唇上将上唇微微掀起,看着那个曾经冷漠强大的男人如今满面潮红的模样,毫无抵抗之力的躺在自己胯下任由自己随心所欲,肖尘心里的那点疯狂压抑不住的上涌,手中的阳具也更胀大了几分,铃口处逸出的淫液沾染在肖逸清红润滚烫的薄唇上,微微抬起就能连着嘴唇拉出细长晶莹的丝线,肖尘邪气的勾唇,压着肉棒用圆润的龟头抵在男人的两片柔软上顶弄摩擦,淫靡的清液涂满了他的嘴唇。

等玩的差不多了,肖尘便用手指用力捏着肖逸清的脸颊,将他的唇齿强行开启,从鸡蛋般混圆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将肉茎插入了肖逸清的口中。成熟粗长的阳根把唇口撑的满满的,胯下男人漂亮的脸都变了形丑态毕露,却在肖尘眼中更显诱人淫魅。初次尝试被人含着就是高热的温度,肖尘舒坦的浑身一个激灵,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讨好了几十年都换不来一点真心的小叔叔。

“你恨我厌我又能怎么样呢?嗯?你还不是只能躺在地上含着我的命根子任我玩。我早晚让你跪在地上主动张开嘴吃进去。”肖尘凶狠的瞪着含着自己肉棒的男人,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在昏迷中不甘愿的模样,用手掌羞辱的轻轻扇着他被自己鸡巴捅的变了形的面颊,用舌尖舔过尖尖的犬齿狞笑着说“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说完话,手指插入胯下人凌乱的头发,贴着头皮狠狠揪住,就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一下一下耸动着腰身往对方紧窄的喉咙内深顶着,耳中是男人痛苦窒息的干呕干咳声,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被阳具无情插拔间捣弄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肖尘仰起头闭上眼睛,刚才梦中的那些画面在反复上演,脑中纷乱,心中憋闷,那袭白衣翩飞的景象伴随了呜咽的干呕声音在他脑中混杂。他皱紧了眉不再低头去看那人痛苦的脸,关闭了听觉,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快感和欲望,这场潦草粗暴的情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肖尘脑海中的那抹背影在纷飞的雪沫中转身,在露出那张绝世容颜时,一切都化作一片白光,小腹中激麻的快感迸发,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青丝,像是占有欲在作祟,他标记猎物一样使劲顶在最深处严丝合缝的堵住男人的口唇,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去,感受到喉咙被迫收缩吞咽才放松了力气缓缓抽出。他低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更狼狈了的男人,脸上已经被憋的青紫,太阳穴的青筋都凸起着,侧过头去大张着嘴一边咳嗦着一边拼命喘息,一缕白液顺着嘴角滑下,被肖尘用手指拦截,重新抹回了肖逸清红肿发紫的口唇中。

魔宫里的人都私下里在流传,魔尊殿内养着一个宠奴,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见过那人的样子,也就只有几个长期在寝殿侍奉的宫女和侍从因为需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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