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仓库里被抓住了【彩蛋:尸体前穿着婚纱被按在门上强制腿交】(1 / 27)
暴雨和强风不可分割的纠缠着,在雷电的见证下,一同把透明的玻璃窗当做舞台,依依不舍的热吻。
可怜的预备受害者无力的躺在城堡不知名的卧房里,从柔软的大床的中间朦胧的醒来,任由颠倒的思绪在脑海里痛苦的挣扎着。
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在刚刚瞬间崩塌了。
他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无力的想到。
在这种时候,比起自身危险的处境,旬晏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更在意奥斯汀作为“血族”这个异常者身份给他带来的不快。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吸血鬼、狼人……甚至僵尸和鬼魂存在的话,那物理的一切理论真的可以如实书写宇宙的一切吗?时间、空间、天地造物的本能的概念,空间的弯曲、时间的伦理,我们原来的所有认识真的如先贤所说的一样吗?
永恒而美妙的物理……就这样悄悄崩塌了吗……
作为渺小的人类,他不能确认什么。
但是也正因此,他超过任何程度的开始讨厌起来那个男人。
虽然在此之前,不论外人说了些什么,旬晏还是对那个沉稳冷静的男人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那时他多少觉得,能够欣赏中华料理的外国人,心地不会太坏。
“我真是……”温和的人生气起来更是不好安抚,满肚子气的青年狠狠的甩了甩头,他做起来,然后看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的奇装异服,更是感觉到一阵受不了的不满。
是西式的婚纱……不,或者说,情趣婚纱更准确一点?
它作为一件露背式抹胸短婚纱,拿来仪式用可能有点过火,但是假如是用在床上,就显然非常合适。因为这种坐着可以从上面往下毫无遮挡的被看个爽,站着又在吊带袜和绑带高跟的衬托下可以尽显修长美腿的情趣服饰,毫无疑问可以充足的激起任何雄性的欲望。
尤其是这一身纯白的婚纱,还穿在最合适的人身上。
旬晏是个男生女相的青年,拥有一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他黑色的长发倾斜而下时,整个人就好像即将被献祭的圣女一般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清冷纯洁。
作为亚洲人,他的身材并不能说单薄。但是看他白嫩的肌肤轻附在薄薄的肌肉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环绕在周身,恐怕谁都会认为,如此的珍宝比起暴殄天物的放他只有,更适合被主人深藏在高塔,用锁链拷在床上,任人予取予夺。
不过,显然当事人不这么认为。
紧抿着嘴角,不快到极点的青年忘却了恐惧,用尽毕生的修养才能没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立刻脱下来扔到角落,而是摆到床边。
自从……那之后,他就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失去了意识。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必须要离开这里的这个事实是不可反驳的……不管怎样,不管结果如何,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踩着白色的吊带袜,他走到门边,小心谨慎的推开木门,露出头往走廊望去。
没有人……
宽敞的走廊铺满了柔软温暖的地毯,在渐渐冷起来的天气里,就算不穿鞋子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寒凉。但是,结合着就算是在远处也让人无法忽略的凄厉尖叫声,只能让这阴森城堡的一切都渗满了毛骨悚然。
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着,夜晚的月亮事不关己的在旁观。
旬晏尽量远离声音大的方向,在黑暗中摸索中往记忆里的楼下走。
拐角,楼梯,岔路口,一步一步,他在哀嚎声中冷静下来。
抛下没必要的恐惧……如果说我是新娘的话,那最起码在所谓的仪式开始前我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知道同学们还剩几个活着的,幸存者又藏在了哪里,但是最好要趁在现在获得关于那个怪物的情报……
这样想着的人类青年如愿以偿的在一个半开着的门扉后,寻找到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幸存者。
“莱克斯?……莱克斯!?”
望着阴影里的奇怪的人影,旬晏试探的打了一个招呼:“还活着吗?”
作为经过现代化修缮的城堡,这里每层楼都有着贮藏杂物的仓库。这里温暖、干燥、又通风,还非常整洁,如果不是在墙角躲藏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残尸”的不速之客,那么它一定不需要打扫。
“……”
双臂不翼而飞,一条腿从中间被人撕裂,满头鲜血的男人佝偻着身子,艰难的呼吸着。当他听到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xun……”他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快逃跑……那家伙不是人……游戏,咳咳,根本没有赢的可能性……”
“是什么游戏?他只有一个人吗?”不忍直视对方伤口的位置,也不想打击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勇气,旬晏慢慢蹲下,轻声在莱克斯的耳边询问:“你知道还有几个人活着吗?”
呼吸好像都无比费力的男人咕嘟着血沫:“他……他说在满月到来之前,咳……和我们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
“乔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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