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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倒刺扎小狗的花X(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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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和另一个身姿高挑的男人赫然站在走廊尽头的,距离算不上远足以他们俩清楚看到我对埃尔所做的一切暴行。不知道他们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清楚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急需一个泄火的对象。身下的尾针硬得发疼,它需要一个同样火热却松软的小穴来抚慰。

如果是穿越前,我绝对不敢有这种惊为天人的想法,但是现在的我今非昔比。我是虫母,就算我现在叫雅各布身边那个漂亮的陌生男人来陪我打一炮,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吧?呵,来自基因的压制就是厉害,轻轻松松就能让我摆脱什么廉耻纲常,随心所欲成为欲望的使徒。跌跌撞撞间,我抛下丧失意识的埃尔朝他们两个走去,脸上还挂着干涸许久的精液。潮红尚未平息,点缀零星白色的暧昧痕迹,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乎的状态。

“嘿!雅各布~这位是新的王虫吗?还”我停顿片刻,也不顾那男人一张俊脸上已经乌云密布“挺带感的。操起来应该会很可爱!”我由衷的夸赞似乎触怒了这个陌生的漂亮的美人儿。鸦羽似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遮掩了眼中的波澜起伏。他的个子比雅各布高出不少却消瘦极了,素白的长袍在他身上显得很重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压垮。长发被束在脑后,额前看不到任何碎发,衣领处严丝合缝,我这个角度根本不能窥探关于他身体的分毫奥秘。真是可恶啊,看起来一本正经说不定私下是只能摇着屁股求欢的骚母狗呢?越是圣洁的东西越是想要将其撕碎再随意丢弃在烂泥里呢。

我无视了雅各布那只企图拦住我的胳膊,径直攀上了陌生男人的脖颈,掌心贴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告诉我你的名”话未说尽,那男人骨节明显的手就钳制住我那只在他脸上作祟的爪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脸就已经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但不代表突然被狠狠摔在地上就不疼了,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的牙齿打颤。不出意料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禁一时晃了神——好像我又回到了中学时那个被围堵在小巷的雨夜,骨架像是从血肉中剥离,不管是口腔还是鼻腔都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好像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学会顺从,成为他们想要我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乖乖被霸凌的书呆子,还是被压榨却毫无怨言的社畜,甚至是被吸干血却还要舔着脸回归家庭的“好姐姐”

上辈子生活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这辈子生活敢以痛吻我,我就要把这个叫生活的玩意狠狠操一遍!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雅各布搀扶起来,他紧张兮兮地拿手帕替我擦去嘴角的血迹。“虫母殿下,请对我放尊重些,毕竟我年长了您百年有余。”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浅蓝的眼瞳里好像盛满了整片天空却没有飞鸟掠过的痕迹。“我叫艾德里安,请您务必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虫族大长老也将作为礼仪官教导您以后的行为举止。”

对上那双眼睛,明明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我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意。自脚心窜到天灵盖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难道这就是作者们常说的威压吗?确实有几分能耐我自嘲似的笑笑。“请您放尊重些。”他盯着我上翘的嘴角轻微皱眉“我并非是您的王虫,我也不希望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您和其他王虫的交尾这次就算了,雅各布你们要引以为戒。这次尾针分泌物外泄导致了不少近卫发情,这件事我希望殿下您重视!如果不是我和雅各布及时赶到,不然”抱歉我可没耐心继续听他无聊的说教,那眸子一样平静如死水的语调真是让人烦躁啊,明明挺好一个帅哥偏偏长了张能把人说阳痿的嘴。这时候以我自己的武力值想要对他来硬的无异于痴人说梦,雅各布也显然帮不了我分毫,他现在连开口的权力的都没有。因为我清晰感受他那只扶起我的手即便被套上了手套却依然让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润——他在发抖。

“所以呢?艾德里安,维护宫殿的秩序本来就是你的任务,你的失职要来我头上问责吗?”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但这种时候气势上不能输“我不过是恪尽职守跟我的王虫例行公事,你自己没做好防护措施倒还想反咬一口?”在我预想中,我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说辞会将他惹毛同时我也笃定他不敢杀我,好歹我也是虫母!可是他没有,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再大的巨石抛入他这方深潭都不会溅起水花。

“我想,您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虫族的礼法。”瞳孔微缩,他瞥了一眼雅各布,后者立马警觉起来,“雅各布带陛下回王台吧,我想陛下需要冷静一下”

雅各布迅速应声,他可不想我再出言不逊,万一惹恼这尊大佛,最后的苦的是他们这群王虫。像今天埃尔当众淫乱这件事,也不知道大长老会想什么法子来惩罚他,说不准会直接将埃尔从王虫的行列里除名虽然是雅各布很乐意少一个竞争对手,但说实话雅各布还挺佩服这位情敌的,毕竟不是所有平民都能爬上虫母的床,这些年埃尔的战绩整个种族都是有目共睹的。雅各布扶着我的胳膊微微上劲,朝着王台的方向牵扯。

“陛下——请。”他欠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语气里满是恳求。他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很想服艾德里安的管教。哪怕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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