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吃N指J处男敏感过头的身体(23 / 41)
的脸上浮现病态潮红,奚青誉浑身都在颤抖。
粗硬鸡巴插入进去,将他肚子里面满满的淫水浊精都挤压得往外涌出,白浆汩汩,一团团地顺着腿根大量流淌,很快就在奚青菱的裙子上晕染一块深色水痕。
明艳刺眼的鲜红变做了血一样的暗红。
奚青菱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慢条斯理地问,“这么喜欢含着我的精液?”
“啊!喜欢!唔嗯……”奚青誉轻叫了一声,眼神都是灼烫的。
露骨直白的情意却被他很快拾掇藏起。
内敛含蓄,却如涓涓细流永不中止。
他那隐忍的眼神分明是透露出他的真实想法,奚青菱能猜到,大抵是昨晚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他,以为之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和自己亲近,所以才舍不得清理。
不管是肚子里满满的浊精,还是他脖颈上的伤痕,这都是和自己亲昵过的证据。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萌生的情愫,竟然已经在暗地里长成了苍天大树,无法遮掩。
伸展的枝叶让奚青誉愈发难耐,他甚至做出这种行为——就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到来的地方,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迫不及待地扒了裤子交媾。
“嗯嗯……”奚青誉晃动着腰,将那肉棒吃了个深的,龟头顶蹭到他被草到肥肿的屄芯,他先受不住地呻吟出来,“啊啊啊——!”
奚青誉趴伏在她肩膀上,颤抖的喘息暧昧撩人,主动这么服侍,又是卑微到极点。
谁能想到清河镇的掌控者,今天寿辰的真正主角,却躲着人群,骑在自己亲妹妹身上吞吃鸡巴,被那硕大的粗屌捅开溢满淫水的小屄,昨夜里被狠狠蹂躏过的嫩屄很快就喷了一次。
“呜呜唔——!!”奚青誉咬着自己的手背堵住尖叫,隐忍地呜咽,忍耐得浑身哆嗦。
他被肏熟的肠腔骤然紧缩,紧紧绞杀入侵的肉棒,肥肿屄芯被凿得发抖。
奚青誉夹紧双腿,痉挛抽搐着高潮。
却并没有停下起伏的动作。
昨晚上做了很多次,他知道妹妹最喜欢肏他高潮时候的屄,奚青誉无法控制自己本能收缩的湿淫甬道,却晃着腰臀用软嫩的骚屄套弄鸡巴,让那硬邦邦的长屌一次次破开他绞紧的屄穴,每一寸蠕动的骚肉都让妹妹的粗屌侵犯着,被她的气息彻底填满占据。
涌出的淫汁让肚子都被撑大,抽插时夹不住地从缝隙溢出。
“啊、啊啊满了……唔被妹妹的、嗯嗯……肚子都装满了……”奚青誉满脸痴淫,伸出的舌头滴下唾液。
他咬着唇吞咽几口,依旧有唾液拉丝从他下巴滑落。
往日的清冷禁欲美人,彻底变成了妹妹的鸡巴套子,被粗屌奸干得停不下来。
大量的淫汁被捣成了白浆,顺着白皙大腿不断淌下,蜿蜒到腿弯,流到被裤子遮盖住的小腿上。
奚青誉自娱自乐地骑着喷了两回,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为什么?”奚青誉面上红潮褪去,变得苍白,眼神带着一丝恐惧,他终于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面颊滑落两行眼泪,他抬手捂住了脸,“为什么是这么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是你哥哥啊,青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关于奚青誉不是捂住她眼睛而是捂他自己的脸而感到一丝不解。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的性质不高,虽然鸡巴也被他软烂湿热的屄含得梆硬,可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所以她才能够这么理智冷静地审视陷入情欲的奚青誉,什么禁欲谪仙,分明是个骚浪的婊子。
奚青誉咬着唇无声的落泪,晶莹的水液汇集到下巴,又聚成一颗砸在妹妹的脸上,滚烫的。
他的身体在不住发抖。
就算是看起来这么可怜,他的屄还是在夹着妹妹的鸡巴,讨好吮吸,蠕动的肠道卖力按摩粗屌。
哈,挺可笑的。
这个白日宣淫吞她鸡巴的人还是她记忆里的哥哥吗?
但又不得不承认,哭泣起来的奚青誉很诱人,勾引得她的欲望开始升腾。
或许的确不该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他,毕竟那是她亲爱的哥哥。
可奚青菱割裂的肉体与灵魂都变成了两个极端,理智上的怜惜,说服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漠然。
奚青菱抬手摸到了他的腰上,他哭得都在颤抖,看起来实在可怜。
“你要我怎么对待你呢?”奚青菱疑惑地询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哥哥的,就算是你非要强迫我这么做,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她陈述的事实对于奚青誉来说无比伤人,他不得不认清奚青菱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欲只有单纯的亲情这种事情。
而她的允许、容忍、配合,一切都建立在奚青誉是她哥哥的情况下。
从始至终,在发情、在一厢情愿的,都是奚青誉。
“不要、”奚青誉微弱地哀求,“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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