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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对上视线时贺雁困惑地笑,眼神似乎是茫然,出口的话却隐约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茫然,"阿逸,我好热。"

虽说处在空旷的宫殿中,但阿逸心中却陡然生出了一种在山野林间似的感触。周遭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而他们身上未着片缕。阴茎圆润的前端抵着肥厚的肉唇磨蹭,阿逸挺腰摩挲,贺雁低头,嘴唇颤抖着去吻阿逸的耳垂,阿逸闷哼,手抓着贺雁的腰,带动着对方的身体向下,贺雁的膝盖跪到了床榻之上,他昂起头,而下身被怒张的阳物贯穿至最深处。

阿逸迫切地吻着贺雁的下颚,舌尖卷着喉头突出的喉结,贺雁摆动着腰胯,在阿逸的下腹部磨蹭,紧热的内壁绞紧了阳物,肉柱上青筋的跳动传至肉穴,贺雁低低地喘息,胳膊搭在阿逸的肩上。阿逸咬了一口贺雁的肩膀,"少爷,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微凉的指尖触碰着贺雁的乳首,轻轻地按压,贺雁弓腰,他知道无论如何阿逸送出的礼物,都不会是他真心想要的那个,"是什么呢?"贺雁眯着眼笑。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阿逸仰着头,轻轻地咬了贺雁的下巴一口。

贺雁也同阿逸在宫殿中玩过捉迷藏似的孩童似的游戏,阿逸似乎特别热衷让他一丝不挂,说来荒谬,当阿逸蒙着眼睛寻找他的时候,贺雁的目光落到烛台上,他真心实意地思索,若是他就此将阿逸砸死,他能否逃出去。但这样荒诞的想法还未实行便能让人预见结局。

"父王渴望长生,方士们却给他献上了这般的房事媚药。真是滑稽。"阿逸的舌尖在口中卷着圆润的药物,捏着贺雁的下巴又喂给了他一颗。

"暖融融的……"贺雁呢喃,手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肚腹,热度蔓延至全身,心脏似乎在火里跳动般,"好暖和啊……"与阴冷的庄园截然相反,与孤寂的黑夜格格不入,火烤般的温暖,暖和的让人足以忘记孤单,忘掉独自一人。贺雁有些怔愣,未察间泪水先自眼角淌落了下来。阿逸吮吻贺雁的眼角,将细密的吻印在贺雁的眼皮上。阿逸深埋在贺雁的体内,但他毕竟抽了出来。"皇后在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阿逸低声说。

他已经和柳家结亲,而柳家是岌岌可危的外戚,他的地位不稳,诏书构成之日仅有内廷见证,他如今勉强坐在这个位上,真要说来也只能感谢先王将诸位皇子有势力的母家都铲除了干净,大臣们乐意见到一个毫无根基的新皇即位,但要坐稳这个位置,他必然要依靠世家才行,而柳家的橄榄枝伸出的恰是时候。

贺雁看来似乎并未理解阿逸所说,他茫然地看着阿逸笑,阿逸的唇边溢出一声叹息,他抚摸贺雁的额角,贺雁的身上发红,覆着一层薄汗的模样亮闪闪一般,接近眩目。阿逸拉过锦被覆上贺雁的身躯。"好好休息。"

阿逸送了他一个项圈。纯金打造。内里覆着柔软的狐皮。贺雁抓在手里把玩,看累了就随手扔到床角。

谁也不来看他,哪怕是来伺候他的人也都是哑巴一般,一语未发。老皇帝留下来的丹药不少,阿逸动辄口舌渡喂给他,贺雁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到一起,那丸药的滋味让人眷恋,温暖的想要让人落泪一般,吃了后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稍微带着些痒,就像被风吹在脸上似的。

他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放在脸侧微微抽动。但这时却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劝阻声,直到床帏被人用力地扯开那声音才分明起来,"男人?"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贺雁懒洋洋地坐起,他一丝不挂,被子滑落至腰际,黑发披散在上身,赤裸的胸膛上有着分明的痕迹。骤然的光亮让贺雁眯着眼睛,他定睛打量对方,这一张带着怒容的脸看起来格外相熟,"你和柳泠长得真像。"

那人冷哼一声,"你也配提我大哥的名字?"

贺雁笑了一下,"再不配也提了。"贺雁往后靠到枕上,他屈起左腿,光滑的绸缎在腿间处下凹,柳沂面上怒意更盛,她厌恶对方这种轻蔑似的态度。"你要如何呢,将我杀了还是将我赶出去?"

柳沂冷哼一声。手一用力便甩下了床帏。一行人怒气冲冲地走了,去时和来时一样莫名,未免有些雷声大雨点小。

身边的宫女却最不理解,"小姐,就这样算了?"

"男人总比女人好。我只要有个孩子就好,谁管郑翊藏着个什么?男人最好不过了,这个人又没有家室,又无法产子,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会占了官位和权势,既然他愿意占着郑翊,那就再好不过。"柳沂冷哼,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经压低,"和大哥说一声,这个人已经不值得惦念了。"

贺雁成日待在宫中,眼瞧着身上的肉也渐渐长了出来,原本紧实的腹部也多了一层肉,一掐软软绵绵,阿逸心里好奇,又觉得可爱,由此更喜欢搂着贺雁,"少爷抱起来软乎乎的。"

贺雁懒洋洋地躺着看话本,眼瞧着阿逸魔怔似的贴着他的肚子,纤薄的耳廓微凉地贴到了他的腹部,贺屈膝顶了阿逸一下,"正经怀孕的柳小姐那里不去,在我这里听什么?"

阿逸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让贺雁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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