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这样吻你了?(h)(1 / 2)
堇离在将妤言放倒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看到她脖子上的那道浅浅的红色了,想到那是堇原碰过的,他就没办法控制住力道,舌尖在妤言的口中狠狠抵住,用天翻地覆的搅动来表达自己所有的占有欲。男人略微粗糙又粗大的指尖在妤言的大腿侧游走,掌心在细滑的肌肤上十分迷恋的留恋,一手能包住她一半的大腿,抚上抚下,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侵占了,妤言毫无挣脱之力。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面对堇原的时候妤言可以强力挣脱,并逃出去,可面对堇离的时候,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不止是因为他们一个老一个少,也不止是因为堇原有病在身,而是因为堇离好像天生对于妤言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掌控力,一遇到他,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渺小,他好像天生就是她的上位者。不断深入的激吻让妤言喘不上气,他要将自己的气息全部传入妤言的身体里,直到她满是他的味道才能满足。唇齿间的缠绕逐步失控,越来越用力的吮吸让妤言的舌尖发疼,浑身开始变得火热起来,背上起了密密的细汗,妤言能感到堇离的呼吸加重,嘴唇被他吸的生疼。长长密密的睫毛着遮住的是男人猩红的双眼,他满脑子都是一些奇怪的幻想,他幻想妤言是不是被堇原怎么样了,幻想堇原刚才是不是也这样吮吸了妤言的唇,心里窝了一团火,快要爆发了。嘴唇都被吸的红肿不堪了,堇离终于放过了这娇嫩的粉唇,彼此只能听见对方的的心跳声,那血红的双眼紧盯着妤言的眼睛,“他是不是这样吻你了?”他咬紧牙关的声音,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当然,妤言回答的是“没有”。“当然没有!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嘶”身上唯一的遮挡,胸前脆弱的真丝布料被撕扯开,拉链掉落在地上发出叮铃的声音,清脆、响亮。“这是什么?”堇离摸上那道浅浅哄哄的痕迹,“回答我”他的语气不再平缓,带着令人恐惧的情绪。妤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眼下的那颗痣也跟着他眯眼的动作在微颤,看起来漆黑骇人。“这是…他弄的…”妤言不敢说谎,她怕说谎了会得到更坏的结果,但这句话同样会让她迎来风暴。“他弄的?”堇离死死盯着这道红痕,声音是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怎么弄的?”他又再次发问。见妤言不肯回答,堇离的周身弥漫出渗人的寒气,“是不是这么弄的?”他低下头,短发埋进妤言的脖颈中,几根冒尖的头发挠的妤言想打喷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动脉上,又痒又粘腻,柔软的唇瓣触上那根细长的经脉,蜻蜓点水般的轻碰了一下,而后堇离突然退了出来。他细细的看着那个红痕,用手指贴上去按压,力道有逐渐加深的意思,最后像是要掐妤言的脖子,那个靠近动脉的地方,被压到无法呼吸了。妤言两只手自救的拉住堇离的手腕,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恐惧、害怕,占满了她的心,她睁大眼睛眼里噙满了泪水,只要轻轻一眨眼,就会滴落下来,我见犹怜。堇离又用冰寒刺骨的声音开口道:“你不肯说怎么弄的,没关系,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晚去他房间?”他的神情已经透露出一股杀气了,紧紧的盯着那道痕迹,手指都将它按出红印了,比原本的更大,完全覆盖了原本的印记。比起这个痕迹的由来,他更想知道她为什么进堇原的房间,在他看来,心比身体更重要。
“咳咳”妤言重重拍打堇离的手臂,一开口只有咳嗽声,终于堇离放开了她,睨眼听她说。妤言心里做了很久的建设,可一对上堇离那血红的眸子,还是不敢将自己的所想说出来,怎么说?说因为我是先知所以预感到你爹会残害少女,想去探探口风,没想到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这种没有根据的话,毕竟堇离是堇原的亲儿子,万一他生气怎么办?最终妤言只是低下头,轻轻的说了句:“我就想去看看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为何,说得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好像预感到堇离会因为这句话生气一样。果然,那人眉压眼的更厉害了,眼里的暴戾就快呼之欲出了。他为什么生气?妤言不明白,自己不就是堇原的妻子了吗?作为妻子,关心丈夫,他不应该为自己父亲找到了好老婆而开心吗?堇离慢慢欺身,离妤言越来越近,几乎是喉咙里挤出来的魔鬼声音:“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瞬间屋内的红烛突然亮起,微弱的亮光比刚才窗外的月光照的堇离的脸更清楚了,他的脸狰狞的像个恶魔,连那抹勾唇的冷笑都看起来惊心动魄。房内四周布满了闪烁的结界,是祭司的震怒形成的电闪雷鸣,妤言脑子里一下子轰的被炸的好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堇离已经压在她身上了。脖子上的那道红痕被他用力的吮吸,他要将她的身体全部填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裳已不见踪影,大掌贴合在丰满的胸乳上,捏的毫不怜香惜玉,“这里,他有没有摸过?嗯?”堇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他一想到妤言竟是真的关心堇原,竟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堇原的妻子,不知为何,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变成成了恶魔附身。“回答我!”他用力的将那颗已经硬了的乳尖拉扯出来,在指尖反复碾磨,力道大的妤言声声喊疼。“没有,呜呜,他没有,求你别这样,我和他真的没做什么。”妤言的身子是疼的,可是这样的疼又伴随着酥麻,浑身一阵阵的发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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