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137(2 / 2)
。沈见鹤直觉贺岁安要说一件大事:“好,我定会转告的。”贺岁安又回公主府了。出一身汗的她要沐浴,等沐浴完,去掉滑腻的汗,穿回薄纱裙的贺岁安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祁不砚的体温虽高,却很少出汗,除非情绪处于兴奋状态。他此刻倚在床榻边转骨笛。贺岁安也爬上榻。一爬上榻,她就轻抖了下脚,甩落绣花鞋,两只绣花鞋都被甩到地板了,发梢还有点潮湿,贺岁安用一支簪子别了起来。她趴到祁不砚旁边,坚持不懈地想说服他让她离开一段时间,絮絮叨叨的,像个小啰嗦鬼。祁不砚看着她露出来的后颈,长发全别起来了,一览无余。没擦干的水珠残留在后颈。薄纱下,皮肤很白。看到对方便想和对方亲近的感情是什么呢,祁不砚尚未明确,反正他对贺岁安有,还很强烈。祁不砚俯身吻向贺岁安的后颈,吻掉所有残存的水珠。贺岁安懵懵地回头。她肩上的薄纱很松,此时自然坠落到臂间,他转而吻她的肩,顺着脊背往下,少年极轻道:“我想与你做世间最亲密的事。”贺岁安手脚滚烫起来, 瞬间语无伦次:“你,我,我。”祁不砚遵循本能吻了吻她揪紧衣摆的指尖,她神经都是麻的了, 又听他道:“你不知世间最亲密的事是什么?就是我那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贺岁安转过身来, 缩进祁不砚怀里, 羞到皮肤染了一层极漂亮的淡粉色:“我好累了。”她之前也用过这个借口。“那你以后会跟我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么?”祁不砚低头, 薄唇无意地擦过她耳垂。贺岁安胡乱地嗯嗯嗯着。她的脑子里全被祁不砚这句话占据了, 要炸开似的。尽管贺岁安知道祁不砚会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知道归知道, 听在耳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埋首在祁不砚怀里不肯出来。翌日, 苍穹烈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