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使役(2 / 6)
下雨。”
“幼鸢。”许常怀将许常稚彻底地脱光,看着他羞辱惊诧又含泪的模样,“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顾拙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身上,抚摸你、舔舐你……你伸长脖子,咬着嘴巴不发出声音,太漂亮了,那站着卖春的婊子样的面容。”
“你常这样和顾拙搞吗?”他色情地蹂躏这对方的肩胛骨,那挺立着的,艳红如血的乳头散发的淫魅使似乎让许常怀意识不清。“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了。是昨天?还是前天?”他反复地用自己的膝盖在许常稚的双腿间顶入顶出,模拟着媾合的动作:“或者是我不在的每个日夜?”
布料和皮肤的摩擦让许常稚身上的肉产生痛意,但痛意会化作痒、化作一丝丝跳动着的鼓胀感充满全身。乳头、阴茎、背后的大片刺身,情欲来势汹汹,许常稚被许常怀捏住腰跨,踮起的脚尖没有着力点,会阴被不断进出的膝盖摩擦着。他硬了,发觉自己产生感觉的许常稚几乎要蒙住脸失声痛哭。
他憎恶这样发浪的自己,憎恶肆意撕开自己达到快乐目的的许常怀。我该怕他吗?许常稚回忆着许常怀羞辱自己的话,那些字句是属于自己的另一类无法抹除的刺青。
“你好美丽。”
“可你的美丽不穿华贵的衣,是引人堕落的美丽。”
“许常稚,我拿什么来喂养你呢?财富、权力,还是仅仅是我的精就可以?”
“你疯了!”他突然开始推搡着已经在啃咬自己胸乳的许常怀,用尽了力气踢蹬,挽好的头发被骤然的力破开,盖住他布满红痕的赤裸的身体,“放我走!”许常稚捂住许常怀的嘴,“我不要跟你!”
“那你要跟谁?!”许常怀侧脸移出他的嘴巴,在问出这句话时用巴掌扇了许常稚的胸,在他发出呻吟后发问:“你要跟顾拙?跟那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小子,跟那个陷害养了你这么多年的哥哥的人?许常稚,你和他睡过了吗?!”
他绕过许常稚的腰用手去触碰他的股缝。“他上过你了?他撑开你了?他让你食髓知味甚至于要逃脱我的手掌?”许常怀满脸凶恶,“许常稚,我太惯着你了……我太惯着你了!”
“不要!”许常稚去推在自己臀部做乱的手,那些紧挨臀缝的试探性地戳刺使他呕出声,他挣动得太剧烈了,甚至发狠去咬许常怀的手臂。
而他的主动攻击让许常怀变得镇静,他似乎重新想到了另一个好玩的,于是他收回手又放下许常稚。“那么喜欢他吗?囡囡。”许常怀用手指揩许常稚嘴巴上的胭脂,红色在他的脸上划过好长一道。“哥哥忘记了,顾拙还在外面等你出去。”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哥哥已经将他的破事捅给了顾大人,顾大人求我不要上告皇帝,但他这样算计哥哥,你觉得哥哥会怎样对他呢?”
他对着被震慑住的许常稚浅浅微笑:“说这些你也不懂,毕竟是我养出来的废物婊子。”
“可我还是疼爱你的,所以愿意让你再和他见一面。”
他掀起衣袍脱下裤子,对着已经僵直不动的许常稚展示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而这个很简单,只需要取悦我就可以了。”
“可更之后呢?囡囡,你想不想要他活下去?”
许常怀看到许常稚流眼泪了。
很大颗很大颗的泪水从他柔情含媚的桃花眼里倾泻而下,一滴一滴地划过脸庞掉到地上,惊艳了许常怀一生的脸被痛苦摆布,可就算是那样也漂亮得异常,如花园里盛开的芍药、亦如冬雪中怒放的腊梅。伤痕将要使它灰败了,可细看又变得更浓烈。许常稚本就是插在污泥里开在昏暗出的花朵。
绝望布满了许常稚的整个身心,他在十几年的生活中逐渐成为了自己的母亲。没有力量、任人操纵,还牵扯到了顾拙。许常怀希望我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茫然想着,跪下做出了曾经从未做过的动作——张开被泪洇湿的唇去触碰许常怀的龟头,但他刚动作就被许常怀制止。“我有这么教过你吗?”他疑惑地往上望时许常怀拉起他,“你受不住的,囡囡。”
然后许常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混混沌沌,大概是冲许常怀笑了,垂着头主动地去自慰,去揉按自己的艳红的乳头和鼓起的囊袋。“哥哥,你要不要吃我的奶?”他可能说了这样的话,然后分开双腿,踮起脚尖用自己腿根的肉去夹许常怀肿大的阴茎。
他或许发出了“啊啊”的浪荡声音,当许常怀在他的腿间抽插的时候,那些总学不太会的床笫情话或许也脱口而出。什么“再快一点”、“太大受不住”、“弄得我快要死掉”许常稚隐约有这样的记忆,他应该是哭了,因为旁边的沈穗提醒着还有一刻钟花船就要启航。“许常怀。”许常稚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这样说过:“快点操死我。”
可最后他知道,许常怀的精液射在他腿间,自己的射在许常怀做工精细的衣服上。沈穗扶起站不稳的他,衣服将许常怀的气息连同他的身体一起包裹住。侍女鱼贯而出,给他擦拭脸挽起头发,描上和先前如出一辙的妆容。许常怀拿起桌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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