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7 / 26)
好像崴着了。”心柔轻蹙着眉头,动了动腿。
“小姐刚才一定是下车太急了,还没站稳就下来了。”如月扶着她家小姐,猜测道。
赵景山看她吃痛的样子,想她定然是疲软着身子才没走好,又心疼又有些自责,想将她直接抱回去,省的她走路了。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是儿媳腿脚不便,也不该他这个公爹去做这种事。
纠结几秒,借着宽大的袖口捏了捏她软绵的小手,开口道:“可还能走路?不行就让小厮驮你回去,我让管家再找个郎中来看看。”
心柔抬起眼,嗔着偷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的,不妨碍走回去,有如月扶着就够了。”
心柔才不喜欢旁人碰她,只扶着如月慢慢走了两步。
赵景山又叮咛如月,“仔细些。”
一行人才慢慢进门去了。
兼玉冷眼瞧着,这大nn,母亲问她时就无事,转眼又脚崴了,谁知道真假,老爷还一副关心的样子,撇撇嘴,想起老爷都没看自己几眼,更是不悦。
赵景山喝了两盏热茶,拒绝了兼玉要替他换衣的动作,打发屋内下人出去,又沐浴一番,洗去了一身的疲乏。
坐在榻上看账本时,想起他沐浴时拿进去的nv子亵k,心头微动。
在马车上那物也不能穿了,他下意识自己收了起来,于是现在换衣物也得藏着,否则让人知道,就该有说不清的流言了。
一之间扔掉也不妥,只好自己沐浴后借着浴桶的水洗了,布料柔软绵滑,想起曾裹着nv子那处的小洞,上面还有她的yet,他洗着洗着身下蠢蠢yu动,最终又裹在自己y挺的yan物上,搓动着,将那布料再次弄脏了。
现在想起来仍身t发热,账本是看不下去了。
又想着她脚不知怎样了,行动是否便宜,郎中已经去了,却也没人给他回话,总想亲自去望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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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了,写的巨慢,感谢宝子们的猪猪(▽)
如月送了郎中出去,再进了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倚在榻上,闭着眸似乎睡着了。
她走上前去,想起小姐先前说着要沐浴,却被上门看病的郎中抢了先,小声道:“小姐,已备了热汤,沐浴了再睡吧。”
心柔缓缓睁开眼,“嗯,我没睡。”
只是有些疲乏,但心头却像在等什么,不想睡去。于是起身下榻,趿着绣鞋,yu往盥室去。
如月看她这么利索,连忙上前扶着,说道:“小姐,小心些脚。”
“不碍事,能走的。”
看着心柔利落地走进去,如月后知后觉,她家小姐这脚,恐怕是个幌子吧。
虽然在回程中公爹给她细致地擦了下t,但心柔仍觉有些黏腻,泡在浴桶里又仔细地洗了一回,手指抚过腿缝间的软r0u,她的yhu原本久未被人造访,两瓣br0u闭的紧紧的,近日却接连被撑开,被进入,到现在都是有些张合的姿态,huaxy蒂冒出来,想想便yi的很。
她向下看了眼,水中的y影不很清晰。
她知道了自己在等什么,在等那个将她ga0成这样的人。
沐浴完,已经将将要天黑,心柔索x不睡了,在灯下看出门前未看完的游记,待到晚膳时分,吃了晚膳,清了口,又歪在榻上继续看。
如月已经退了出去,知道小姐看书时喜欢安静,只有那只叫豆包的小狗陪着她。
夜更深了,她埋头看累了,手伸出来逗弄一直绕着她脚边打转的小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本以为是如月,没想是个高大的男子,心柔侧过脸去,讶道:“爹爹。”
趁着夜se,赵景山换了身衣裳,避过有人出没的光亮处,来到了儿媳的院落前。
入得门去,就见昏h的灯下,nv子支着下颌,脸半埋在敞开的书里,一只纤手百无聊赖地抚0一直想要往她怀里跳的小白狗。
现下却樱唇微张,有些欣喜又意外地喊他。
赵景山走近,在她软似蜜的嘴巴上捏了一下,看她穿着寝衣,露出一截白净小腿,肩上裹着一件雪白绒绒的披风,张口问:“准备睡了?”
“嗯,还以为爹爹不会来了。”
“不放心你的脚伤,总想来看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是柔情的。
说着将她弯曲的腿挪过来,就着灯细细看了一瞬,脚面光滑,骨骼清晰,侧面微有点红,看不出什么不妥。
“郎中怎么说,可还疼?”
他问的认真。心柔动了动脚趾,心道本就是装的,哪里有什么脚伤。那郎中隔着帕子碰了碰,男nv有防,也不便上手,又看不出有什么淤伤,只听她说疼,便拿了些伤药,说先用着药,以观后续。
但当下却煞有介事道:“郎中给了药,想来敷几日就好了。”
看着g净的脚踝,没有用药的痕迹,“那怎么没敷?”
“不想敷。”心柔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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