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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乞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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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s过一次的贺瑾半眯着眼睛抱着沈茗,此刻的他连呼x1都拖得悠长缓慢,似乎这样就可以拉长时间,让未来的事来得再慢一些。

“困不困?”贺瑾懒懒地放开沈茗,ch0u了几张纸巾低头给沈茗擦手。

“不困。”沈茗摇了摇头,她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贺瑾晚上不在家,她的睡眠一直很充足。

“这几天在家都g嘛了?”

“嗯?”

贺瑾在za过程中突然聊家常的语气让沈茗有点0不着头脑。

“我是说你这几天在家里都在忙什么?”

贺瑾抬眼看了眼沈茗,确认她是清醒的,随后又低头继续掰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擦着,似乎只是饭后的随便闲聊。

“啊…我没什么可忙的…”沈茗低头看着贺瑾依次挑起自己的手指,从指头根部擦到圆润小巧的指尖,“…就是随便看看书,学一点课本上的东西…”

贺瑾点了点头,其实他在公司的那几天有空就会看家里的监控:在开完会、吃完饭、睡觉前,以及偶尔通宵的凌晨…

或许是两人太久没有说过话,他在ga0cha0后的一瞬间突然想听听沈茗说话的声音——不是在za时他b迫她的那些话,而是像她平时生活中的那样。

贺瑾也知道两人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也没有可以随意畅谈的情感基础,但仅仅是听着沈茗一个人说些不痛不痒流水账一样的话,他都觉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还要继续做吗?”沈茗看着贺瑾反复擦着最后一根小拇指,忍不住小声问道。

“去睡觉吧。”

贺瑾终于放过沈茗的那截小拇指,拍了拍她的背说道。

“不做了吗?”

沈茗抬起头看着贺瑾,执着得好像要确认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一遍又一遍询问着同样的问题。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贺瑾轻轻0着沈茗年轻稚neng的脸,拇指在她下垂的嘴角处摩挲着。

“啊…不是、我没有…我是说你…”沈茗听见这话恨不得马上跳下桌子自证清白,忙红着脸摆手。

“那就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你也一起吗?”

“嗯。”

贺瑾从桌子边退开,拉着沈茗的手看她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拉了拉自己的睡裙。

到了卧室,沈茗很利索地钻进被子,把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猛x1了一大口,享受着最后一刻只有自己沐浴露味道的被子。

贺瑾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随手关上了卧室的灯,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几户人家的卧室还亮着灯。

沈茗背对着贺瑾,在黑暗中感受到他伸出胳膊环抱住自己,他明显高于自己的t温让沈茗觉得自己像坐在火炉边取暖一样。

“为什么今天一直问我会不会结婚?”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茗咬着嘴唇,思考着怎么才能像回答老师问题那样找出一套合理的说辞。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见沈茗一直沉默,贺瑾换了个问题。

“不是的。”沈茗生怕再牵扯到别人,于是急忙否认,但这幅样子似乎更像是坐实了贺瑾的猜测。

“…我只是有点害怕,”沈茗小心斟酌着,“如果你结婚的话,我不知道要去哪…”

这回轮到贺瑾沉默了,他想到之前顾祈荣三番五次的威b利诱,让他时刻都感到被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笼罩着。

但如今竟然从沈茗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让他有种荒诞的感受——她明明是被偏ai的,却也像个缺ai的人一样担惊受怕。

——所以自己才是缺ai的那个吗?

贺瑾收紧胳膊,把沈茗抱得更紧。

“我很ai你,沈茗,我不需要别的任何人。”

黑暗中,贺瑾从背后抱着沈茗,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心跳。

“所以你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

“…嗯。”

可惜贺瑾弄错了,又或许是他在自欺欺人——在这段关系中,他从来都不是主导者,只能用看似高高在上的慈善家口吻小心翼翼请求着。

——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第二天沈茗还没醒,贺瑾就去公司了,他就像短暂逃离了现实生活,很快又要回归到那些复杂难办的各项事务当中了。

再次和住建局、规划局的一些领导见面是在公司整洁明亮的会议室里,仿佛昨天那些在酒店包厢里喝到话都说不清楚的老头不是他们本人。

对于这些贺瑾当然也见怪不怪,对方见昨天还在“抢救”的贺瑾第二天就容光焕发地坐在他们对面,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双方这才拿出整t的设计方案以及各项流程的具t实施细则,细致认真地谈论起来。

他们从从预算谈到施工、从审批谈到规划,好像他们现在才开始工作,之前所有的活动只是为了陪那些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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