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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肃的告诫晓赫,“做爱”这两个字是不能乱说的。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是纯爱战士,听不得这个。那种空茫的表情又出现在了他帅气英俊的脸上。“那我要做什么,时雨才同意和我做爱?”“怎么也得两情相锐吧。”我从治疗仓里爬出来,一边去卧室找衣服一边回道,“至少我是这样的。虽然其他人可能不是,但至少我是这样的。”黑毛立刻跟了上来,“那我喜欢时雨,时雨喜欢我吗。”嘶。好尖锐的问题。我系纽扣的动作停了停,然后背对着他故作平常的说道,“我也喜欢晓赫。”“但喜欢是——让我把话说完啊不要粘过来!”“不要。”黑发青年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两个字,从背后抱住我,然后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的肩窝,用力的来回蹭。他好像很高兴。语调微微上扬,空灵干净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作为兽(这回的兽指的得是异兽了)的晓赫有个很明显的问题,他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平时动不动就挂上来已经对我不再年轻的腰部产生了过于沉重的压力了,兴奋高兴的时候更是尤其。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在被电光毒龙钻狠狠的攻击着。如果这是款游戏的话我头上的血条一定是在疯狂的“-1”“-1”“-1”。“好好好不放就不放吧。”我将他的脑袋稍微往外推了一点,认真的说道,“但晓赫你一定要清楚,‘人’的喜欢是分很多种的。”“对某件事的热情。”“对某个人的憧憬。”“对未来的向往。”“对理想的执着。”“更别提经典的友情亲情爱情了。”我穿好了上衣,坐在床边上把裤子套上,“人的‘喜欢’是复杂而多变的,同时又十分脆弱。”“友人可能会变成恋人。恋人可能会变成仇人。”“憧憬崩塌,执着腐化。”“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亘古不变的事物,但我却还是想要永恒的爱情。”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自己却沉默了下来。我想起了原来世界的事情。二十多岁的我虽然还是纯阴之身,但还是交过几任男朋友的。虽然最后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开了吧——都是我提的分手。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视对方为唯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终究归于“不过如此”。想到这个我也失去了继续解释的兴趣,拍了拍晓赫毛茸茸的脑袋,祭出了女人钓男人无比好用的五个大字。“好感度不足。”“你要让我更喜欢你才行。”晓赫没有说话,我感觉到肩窝的脑袋转了半圈,他似乎是在看向我。我没有回看过去,从枕头下摸出备用机虹膜解锁。先是给一日一杀发两个大字“赔钱”,然后再拨打报警电话。意料之中的占线,无感情的ai女声笑呵呵的让我请稍后。然后告诉我尊贵的b级市民,您前面还有一千四百二十六人在排队,建议您拿了号改日再约。我十分平静的把电话挂了。然后打开之风的聊天框。【你破碎了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期待。】之风回的很快。毕竟他除了站岗放哨外平时也没什么工作。他回答的很简练,一个问号。我不再回他了。毕竟这事也是我求他帮忙的,这锅最后还是在我头上。就当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了吧。

“之风。”干净的声线在我耳边念出了一个名字,晓赫抱着我,问道,“这是时雨想要做爱的人吗?”我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以晓赫的实力明明能顺手接住的。他就是故意的。“乖。别没事讲那么恐怖的事情吓我。”我一边说着,一边背着他努力的弯腰够到了手机,“我目前没有任何想要做爱的对象,你放心。”晓赫没有说话。但我感受到了他有如实质的视线。是占有欲。就像是被抢走了父母注意力的孩子,亦或是被抢走了食物的野犬。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喜欢”啊。对于孩子而言,被抢走玩具会不高兴,被抢走父母会不高兴。对于野犬而言,被抢走食物会不高兴,被抢走住所会不高兴。但我想要的只是“被抢走时雨会不高兴”。除了我以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包括对其个人本身。这才是“视我为唯一”啊。“我警告你别想着去找之风和惜柳的麻烦哈。”我撸了一把他毛茸茸的黑发,“他们两个都是维纳斯的高层,牵扯太多。”而且现在敌在暗,我知道的太少。关于为什么晓赫出逃那么久还没有人追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内部有内鬼,帮晓赫隐瞒了行踪。二是晓赫的逃跑本身就是他们实验的一环。我快速回想了这段时间两人的行动算不算高调。怎么说呢,还真不好算。黑珍珠从来不缺市政厅里闹革命,维纳斯里玩跑酷,阿瑞斯里摔炮仗,莫提斯里整骇入的狠人。甚至其中大部分还是极有实力的团伙作案。遇到这种狠人各家都主张抓活的。原因也很简单。都怀疑是对家派来的搞子。方舟之间只有利益。甚至有两家内部还不稳,维纳斯的部门斗争因为惜柳的上位才被压制下来,人类联盟的五十龙夺嫡更是复杂的让人看不懂。因为我平时除了上班基本不去中心区域,所以没什么实感。但光从新闻来看,中心区域的生活还是很多姿多彩的。对比下来不过是跟“骑士”打打架麻将馆踢踢馆的我们简直是大大的良民。只要晓赫别脑子一抽夜闯惜柳的大平层,我觉得一切都好说。“时雨,好麻烦。”对于我的苦口婆心,黑脑袋不过是又一次祭出了五字真言。“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脑袋空空的,肌肉鼓鼓的。”这句话我说的十分的真情实感,“放心吧。就我目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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