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晕车里清醒回家卸妆下药(36 / 53)
阵闷哼胡喘。
“嗯……”
平时端枪稳如泰山的大掌此时发着颤,那硬挺滑溜的手感仍存留在手中,黏腻微腥的浊液在虎口勾着银丝,扯动拉磨着霍戴邶心中的弦。
转轴拨弦,挑起男人埋藏于心底的欲望,跨间隐隐现出异样。银丝一挣即断,强忍着心底性欲带来的蚀骨痒意,掰开手中的药,抬起人儿的双腿,苏以颜的大腿却不安地绷出线条互相蹭动,将臀缝夹得紧紧的,根本露不出后谑。
无奈,只得将苏以颜翻身成趴姿,为了不压到人儿脆弱的性器,把臀部撅起跪立,龟头滴漏出的粘液将落在床单上,被霍戴邶眼疾手快地用草纸接垫着。
托起人儿的脸侧放在枕头上,脸颊被挤压,导致唇瓣微张,裹着晶莹涎水的舌尖外探轻吐,神智不清的人儿根本不懂得吞咽,唾丝顺着嘴角淌落至枕边,漫上小片深色。
大腿被无法发泄的欲望磋磨得几近痉挛,指尖无力时不时轻抽,似乎想做些什么。
苏以颜的身子越发滚烫,双手掰开人儿极具弹性的白软,露出隐秘粉嫩的谑口,紧致地收缩着,两个指尖微微撑开人儿的谑口,撑成一条横着的细缝又轻轻推弄回原样。
中了药的苏以颜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霍戴邶只是在他的谑口轻拓,人儿便有了反应,泌出一股透明春水,看得男人一阵愣神。将退热栓一点点沾染上人儿泌出的液体润滑,圆头抵上不断吞吐的小孔,缓缓往里塞。
“嗯……啊……”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苏以颜臀肉不停扭动着,又被男人的大掌掐着控制住。
推入一厘米。
苏以颜浑身一颤,四肢似乎比刚才还要软烂,几乎跪不住床面,靠着男人托着腰腹的大掌勉力支撑。
推入两厘米。
半睁着的茶灰色瞳仁茫然地顿了顿,随即缓缓上翻,浅薄的眼皮顺势下阖,匿起瞳孔,盖过瞳边,无力滞于眼底,独余一线柔亮月白,鸦羽遮蔽,落下条条细影,温和且神秘。
退烧栓整颗没入苏以颜的后谑,肠肉瞬间将其包裹吞噬,不留余地。霍戴邶一不小心将其稍微推得进了些,指尖微微触上人儿的谑口,粉嫩的后谑轻轻收缩吮吸着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沿,将药送进人儿的后谑后犹如触电般将指尖抽出。
把苏以颜重新翻回平躺的姿势,人儿除却呼吸急促和剧烈的胸膛起伏,没有别的多余动作,性器溢出的黏腻几乎要淌满整个柱体,人儿的呼喘声增大,皮肤都潮红一片,眼底柔缝随着眉头的不适轻抬掀得更开。
霍戴邶皱着眉心疼地望着苏以颜,洗干净手抚着人儿的脸颊,好似比方才更烫了!显然是催情药的原因。
霍戴邶转眼望向人儿那已经憋屈到不行的性器,而掀着白眼接近半昏迷的人儿显然没有自渎的可能性,男人呼出一口浊气,“抱歉,得罪了。”
指节盘绕上人儿硬得青筋暴起的性器,匀速而温柔地上下??动着,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干过这种事的霍戴邶除了人儿的性器,哪都不敢碰,只得学着自己自渎的模样一点一点地盘弄着苏以颜的玉柱,人儿的大腿痉挛得越发厉害,霍戴邶眸光躲闪避开,拿过几张草纸覆在人儿蓄势待发的粉嫩龟头上。
“嗯——”
腰肢拱起,猛地一颤!白浊倾泄而出,大部分被包于纸中,仍有一部分打在了人儿的小腹和大腿处,本就翻白的眸子更是被高潮惹地更加上顶,双腿抽搐个不停,但好在催情药只能强制人儿进行一轮的宣泄,苏以颜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长腿的抽动频率减缓。
将满是浊液的纸扔进垃圾桶,重新拿一张轻柔地擦拭着苏以颜瘫软下来的身子。
经过这么一遭人儿睡得无知无觉,紧皱的眉头缓缓疏解开,漏着涎水的唇瓣微开,以霍戴邶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乖巧置于后方的小舌,一口一口相当规律地往外呼着热气。
霍戴邶不敢松懈,拨开苏以颜的眼皮,瞧见那茶灰瞳仁遗留的一丝涣散瞳边,抬手挥了挥,没有丝毫反应,连睡相也没有任何变化,托起松弛无力的手,把上脉搏,沉稳有力且匀速,药效似乎顺着那浓稠精液的泄出去了个干净。
处理好人儿疲累发麻的下身,给睡得深沉的人儿简单擦了下身体重新盖上被褥,那棉质内裤显然不能穿了,而自己憋了半天的老弟硬得发慌。
霍戴邶披上外套黑着脸走出苏以颜的房间,不远处守着两小弟,见霍戴邶出来微微躬身点头。
“老大。”
“去准备一条男士内裤,待会我回来给我,别进房,送一套我的衣服去我房间。”
“好的。”
吩咐下去后霍戴邶绷着脸走向另外一间房间。
两小弟对视一眼,“老大这是完事了?”
“不应该啊,老大还是进去那一套衣服,连领子都没乱,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脱了衣服又穿上脏的那件的,何况让我们送一套新的衣服是去他那个房间。”
“就是老大进去那么久衣服都没脱呗,我草,这能忍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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