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就是要听候他差遣(6 / 8)
“嗯啊~不要……”
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撞在穴心,“噗嗤”一声,仅仅两次就挤榨出一大捧黏热的汁液。尖锐的酸胀感从小腹快速蔓延至四肢,谢语竹惶惶地推拒在裴风胸前,眼角挤出两滴泪花,可怜兮兮哀求道:“夫君……夫君轻点儿……”
但郎心似铁,已给过小夫郎许多机会的裴风不愿再轻饶过。何况小夫郎嘴上求饶,娇蛮的穴儿却还在紧紧箍住他,贴附在柱身上的穴肉不安分地蠕动,爬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用力缠绕,好似要将这巨大的入侵者永远囚禁在这湿热紧窄、密不透风的幽暗牢笼中。穴心“噗噗”喷出大股淫液,兜头盖脸地浇上龟头,烫得裴风下腹发紧,再也收不住的戾气陡然加重。
他扯过抵在胸前的小手,强硬地扣入指缝压在两侧,就着穴里黏滑的水液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无情回绝道:“晚了。方才嫌为夫懒着不动,现在又要轻点儿,宝儿自己说说看,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嗯、嗯啊……”谢语竹被顶得身子耸动,简短的呻吟都断了音,舒服地眯起眼,却依然嘴硬,不服气道:“难为你又怎样?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啊啊啊……”
威胁失败,裴风俯身沉腰,蓦地往里一送,圆硕的龟头挤开堆叠的穴肉,“噗滋”一声,深深嵌入穴心。他缓慢地转腰画圈辗转碾磨,衔住两瓣红唇,一口一口将娇吟吞入腹中,明知故问:“就什么?”
“就、就……”谢语竹想放完狠话,可刚一张口,就被亲吻狂魔堵住了嘴。绵延不尽的酸爽感胀得小腹发麻,被使劲压榨的穴心不受控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水。好几次,肉棒悄悄撤开了,却在人以为能放松下时又猛地撞上去,砸出一片更大的水浪。
谢语竹身子颤抖不停,莫名生出股恐慌感,只觉身体最深处在被巨大坚硬的圆凿强行拓开来,半晌未能说出的狠话终是变成了讨好求饶,慌乱中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夫君……夫君太深了,不要……”
裴风轻咬住他脸颊的软肉,诱哄道:“所以阿竹不喜欢吗?”
他一边问,一边挺胯重新快速插起穴儿来。粗长的肉棒在紧窄的穴道里凶狠穿行,每一下都进得又重又深,带出的稠厚汁液一层黏着一层刮在穴口边缘,很快被男人结实的小腹“啪叽啪叽”撞得四处飞溅,糊得红彤彤的臀尖儿上亮莹莹的。
谢语竹才短暂地从龟头的寸步不让中松了口气,紧接着汹涌不断的快感便接踵而至。晕乎乎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再说不出半个否认的字,歪过头“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迷离双眸盯着床柱上晃动出残影的红绸,语不成调地表达最真实的欲望:“喜欢……呜呜阿竹好喜欢……”
他甚至不满于此,又扭起屁股主动迎合肉棒的进攻,急着催促道:“呜呜好大、好深……喜欢……快点儿……夫君再快点……啊——!”
“啪!”一记深顶进入,谢语竹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又高潮了。他张开嘴巴,津液无知无觉从嘴角滑落,失神的眸子里迅速汇聚起一层浓密的水雾,微微敛下,便哭着喊:“呜呜……夫君、夫君……”
“宝儿不哭,我在。”裴风堪堪忍耐过嫩穴的又一轮缠绞,不等缓一口气,又得赶紧安抚高潮后情绪不稳定的小夫郎。
身下的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津津的,柔顺的黑发铺散在大红喜被上,耳侧的发丝全黏在潮红的面颊。他吻过愈发鲜红的孕痣,在委屈嘟起的唇瓣上轻啄两下,笑道:“小坏蛋,喊着要快,一快了就不行了,惯会折磨人。”
谢语竹微恼,害羞地瞥向他,细细喘道:“谁让你那么厉害嘛……”
轻飘飘的一记媚眼,酥得裴风魂儿都丢了半边,更遑论还听到这般赞美的话。他磨了磨牙,心道小夫郎还是没被治服,又是摇屁股又是夸他厉害,高潮三次,水都流成小溪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勾引他,不再狠点怎么满足贪色重欲的小夫郎?
才消下去没几分的火气霎时复而高涨,裴风掰过两条白腿向下压去,直起上半身退出些许,在水滋滋的穴里浅浅插弄几下,听到“咕啾咕啾”的声响后,倏然挺腰,倾身直插到底!
“啊!”谢语竹仰起脖子,闭上眼,细白的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高潮后的穴儿太敏感,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冲击,一阵阵地抽搐缩紧。谢语竹小声呜咽,像只猫儿似的,双手无力地挠在裴风的心口窝:“别……你先别动……”
“不行。”裴风拒绝干脆,掐着大腿根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穴肉的黏着攀扯让抽插更费力了些,每一颗小肉粒都仿佛长了张小嘴般,在用力嘬吮美味流汁的肉棒。裴风爽得头皮发麻,圈住大腿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不顾重重缠阻在湿软熟烂的穴里一次次奋力开拓,插得里头淫水愈加泛滥,“噗滋噗滋”被肉棒挤得不停往外喷出。
他抓住胸前的手,亲吻过柔嫩的掌心,又按回心脏的位置,贴上的皮肤好似在发烫,痒痒的,咳出一声笑:“宝儿,舒服吗?”
“呜呜……”谢语竹羞得闭上眼,可”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清晰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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