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兴奋地晃着公狗腰肏()(1 / 2)
孤烟远村,两山排闼,一只寒鸦默默低旋过屋檐,又悄然飞远,只留下万般的寂寥和落寞。片刻的沉默,片刻的哀愁,沉见徴跪下身来,低头撞见裴玉照半掩的腿心。因为轰轰烈烈地中过她的圈套,他迟疑良久,才开始解那身中衣的系带。他当真了,裴玉照又后悔起来。方才那些都是气话,可一旦说出来了,就是骑虎难下。人活脸面树活皮,她的性子更甚,绝不肯死到临头露了怯,干脆猛地把链绳拉到手边。拽得沉见徴不得不梗着脖子去看她。裴玉照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目光笼着洁白的光,无比轻慢。她莫名笑了,拿鞭子不痛不痒地抽在他脸上,慢回娇眼:“乖小狗,给我舔干净。”薄薄的中衣应声落了地,披散在地上,像一重瘦削的月色。与青白的日光斜作一处,荒唐得不太真切。可他的唇吮住湿透的xiao穴,细细密密的快感漫上来,春雨来得这样早,点点坠落,溅起无边的涟漪,他初经人事,还把牙齿磕到了上面,绝不像假的。裴玉照喘不上气,一把掐起他的脸颊,艰难地哼道:“别咬。”他措不及防地仰头,高挺的鼻梁戳在她大腿上若隐若现,薄唇更是隐蔽,只有那双明亮乌黑的眸子触目可及。裴玉照撞进他的目光里,快感颤栗着涌上来,她的眼前闪过一线极致的空白,怔了怔,依旧对上他的一双眼。她彻底晕头转向,在那瞬间失了神,分不清他是谁。“阿……”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很快如梦初醒,将那句阿兄硬生生咽回去,不甘心地改换了称呼:“阿,阿徴。”沉见徴的手正抓在她的大腿上,听完这称呼,竟在微微地发抖。他不可置信地皱眉,裴玉照却更亲近他,爬下床榻,把一身冰凉雪白的皮肉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亲上他的脸颊,委屈道:“阿徴,我好冷呀。”沉见徴受宠若惊,连羞耻也顾不上了,弓着身子托住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主,主人?”“我的乖小狗。”她抱住他窄健的腰,把脸颊完全贴在他胸膛上,“我要骑在乖小狗的腰上,好不好?”“骑在我身上?”“嗯。”裴玉照吃吃地笑起来,拿手指在他腰腹上勾勾画画,“阿徴都硬成这样了,难道就不想入我么?待会子入我的时候,就叫我瑟瑟,好不好?”她其实另有所图。宫廷里处处点着华灯,她从夜晚呆坐到黎明,望见一线一线灯光延续白昼,延续到那个香烟混沌的盛宴。上元夜的荒唐如在眼前。可因为那浑药的作用,她无论如何都唤不起同阿兄欢好的记忆。只记得她骑在阿兄的腰上,攀着他的肩起伏。他应当还吃了她的一对雪乳,呼吸急促,唤她瑟瑟。这么个赝品摆在眼前,一定能替她回忆起来。裴玉照心焦如焚,难免自我欺骗,把对兄长的喜欢归结于日日夜夜的相处,又想用日日夜夜的时间把这爱恋转移到沉见徴身上,彻底断这场伦理闹剧。只要她不喜欢阿兄了,就不用这么惶惶不可终日地面对他。他们还能做一对兄妹。她心上酸痛,却打定了主意,捧着沉见徴的脸,温情款款:“千百年前曾有一位窦太主,养男宠董氏与她终老,生同衾,死同穴。我在长安坊巷买一处宅子,也这么养着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把他当成了面首?大魏不乏养才子面首的公主,她不是公主胜似公主,倒不算出格。却是直白的羞辱。可沉见徴望着她,望着她的脸,一滴晶莹的泪缓缓淌过她的脸颊,流到他的心里去。他颤着吻去那眼泪,忐忑地问她:“那你,你心中也有我么?”她避而不谈,只是吻上他的唇,任凭他加深这点亲近。他的瞳孔颤了颤,误以为这就是裴玉照的回答,怦然心动,吻得激烈了,牙齿都磕绊在一处。阳物挺翘着戳了戳她的腿心,又不自觉地去磨蹭xiao穴。磨得裴玉照心荡神摇。
她迫不及待地要知道与阿兄欢好时的滋味,抬了抬腰,一鼓作气坐下去。可沉见徴的个子高得异于常人,阳物也大得异于常人,xiao穴明明已经泛滥成灾,几番努力,还是挤在一半不得入。她一试再试,到底不行,累得渐渐喘息起来。沉见徴忍得青筋暴涨,轻声哄她:“躺下来兴许要好一点?”“不要!”裴玉照厉声呵了一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努力缓和了语气,蜻蜓点水般亲在他的唇上,“还不是你,我都难受死了,也不帮我一帮。”她烧红了脸,捧着圆圆的乳团喂到他嘴边,紧窄的xiao穴更含住阳物,激得他难耐地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晃动的雪乳,慢条斯理地吃。“唔——”沉见徴的眼底欲色更甚,腾出一只手,去揉弄另一只空着的雪乳。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重起来,裴玉照被他揉得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柔软的腰肢在他的掌心呼之欲出。这个姿势太别扭,她伸出手,要去攀住他的肩膀。他肩上还有伤,抓着的感觉实在古怪,裴玉照本能地缩了手。意外地没抓住,狠狠地跌坐在他的阳物上。粗硬的阳物长驱直入,直接顶透了花心。她被顶得瞪目结舌,一双腿不住踢蹬在冰凉的地上,崩溃着在他胸膛上抓打,哆哆嗦嗦地浇了他一身花蜜。他还仰着头喘息,热沉沉的气抓挠在裴玉照耳边,阳物一下比一下深顶。死死抵着花心磨蹭。“不成了,不成了。”她含着一包泪摇头,痉挛的快感绵长地占据了意识。她魂飞魄散,什么赝品,什么小宠,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快被沉见徴肏死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又怎么停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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