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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1 绑架(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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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等待对方许是指责亦或是劝告的话语。

“那就别去。”

错愕地抬起头,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对柔和的琥珀色眼眸。

夏油杰执起她的手,用温柔但坚定的力道握住。温暖乾燥的掌心捂热了她冰凉的指尖。

“我们可以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微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理智会告诉她夏油杰表现出来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但今天之内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仅剩的理性已经荡然无存。

眼下她迫切需要的,并不是对於是非对错的决断,而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

男人伸手揽住她颤抖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檀香气味温柔地包覆上来,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

“你接受了我的全部。我也会为你做同样的事。”

“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爱你。”

那天之後,两人的关系又恢复成和事发之前一样的紧密。

从公司下班後,她会到医院探望佑,等夏油杰值完晚班,两人再一起离开。

成双成对出入的结果,就是医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正在交往。就连家入硝子都时不时打趣地问她和夏油杰打算什麽时候结婚。

又过去几个月,佑已经能够靠着辅具支撑下床走路,并在主治医师的允许下获准出院。

得知消息的隔一天,她退掉了市区的租屋,请假办妥出院手续,和佑一起搬回位在郊区的住处。

比起喧闹的大城市,她还是更喜欢小区的宁静。除此之外,单纯的生活环境对於佑的静养也更有帮助。

尽管进出医院的频率减少,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夏油杰碰面。

只要当天晚上没有值班,夏油杰就会过来帮着她准备晚饭,然後三人一起用餐。

佑和夏油杰很合得来。

或许该说,按照两人的性格,她很难想像世界上还存在有他们无法相处的对象。

时间来到隔年三月。白色情人节当天,夏油杰向她求婚,而她也答应了。

至此,平静一段时间的生活又再次忙碌起来,充斥着琐碎但幸福的小事。

挑选婚纱、筹备婚礼、帮佑准备大学入学的用品…

那个带给她噩梦的男人再也没出现过,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

日本每年的失踪人口高达八万人,也许他就是其中之一。

她侥幸地想。

婚礼於六月上旬,在一所教堂如期举行。

由於她的双亲和夏油杰的父亲都已经都已经不在人世,婚礼上的宾客并不多。除了夏油杰的母亲,他们只邀请少数两人都共同认识的友人参加。

婚後三个月,她怀孕了。

孕期的女人情绪经常不稳定。

有的时候,她会梦到先前被囚禁侵犯时的经历,进而从睡梦中惊醒。

夏油杰向来浅眠。哪怕她没有放声尖叫,只是一点点身体移动或是抽泣的动静都能让他醒过来。

然而,无论被吵醒多少次,男人总是会在醒来的第一时间轻柔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按摩她抽筋的腿和酸痛的腰背,然後柔声哄着她重新入睡。

相同的情形一再发生,她心理上对夏油杰的依赖也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

她从来不曾看见,也无法看见,每当她睡着後,男人倒映出她睡颜的琥珀色眼瞳中那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夏油杰拥着怀里沉睡的人儿,轻轻执起她的左手带到唇边,在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

他的向日葵终於完整地属於他,将永远在他的怀中,绽放她独有的美。

人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会逐渐丧失时间观。

她侧着身体蜷缩着躺在床上,手腕被有柔软绒布内衬的镣铐反扣在背後。眼前覆着的黑布缠绕了一圈又一圈,透不进一丝光线。

她不记得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

或许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半天、一天,甚至是更长。

嗡嗡嗡的声响从下身不断传出,掺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又湿漉漉的水声。

她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里头连胸衣和底裤都没有。

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被裙摆遮住的双腿紧紧夹着,莹白的腿心露出半截正不知疲倦地运作的黑色矽胶玩具,嗡嗡震动着将穴口黏着的淫水打出泡沫。

泄过太多次的身体严重缺乏水分,花径在重重刺激下痉挛个不停,却再也喷不出任何液体。

“…呜…唔嗯…呜…”

她咬着嘴里的口球,含糊地呻吟着达到一个乾性高潮。

被按摩棒堵在甬道内的两粒跳蛋前不久才因电力耗尽,好不容易停止震动。在这之前,她的处境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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