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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许逸开始发抖,那日残暴的姜对他的身体留下了阴影,以至于姜只是动了动手臂他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姜去抓他的时候,当冰冷的手触碰到许逸温热的小腿时,他受到惊吓发出尖叫,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像是遇见狼的兔子。
“叫什么?”姜将许逸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上了床,把受惊的许逸拖了过来,许逸则直接僵住,大气不敢出。
衣物被尽数褪去,许逸停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对这件事并不陌生,相反他很熟悉,亲吻,爱抚,情话,然后翻云覆雨,但都是由他主导的,在下位让他开始反抗。
“等等。”
许逸用手抵住姜的胸膛,姜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勃起的性器贴紧白花花的屁股,滚烫的阴茎上下摩挲着,散发热气的龟头时不时从包皮里露出头,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剔透暧昧的水痕。
姜不想听许逸的废话,他直接将许逸翻了个身,面朝下,屁股朝上。
许逸闷在被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也在不停的扭动,扭得姜更加口干舌燥了,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屁股蛋上用力扇了几巴掌,几巴掌下去许逸挣扎的更加厉害,刚才还白皙的皮肤立即印上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横七竖八的巴掌印看起来极为色气。
“等等……”
许逸发出求饶的语气,他知道此刻男人低俗的恶趣味会对哀求的人愈加放肆,当他沦为被压的那个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姜的手指伸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许逸愤怒之下暴露了他的本性,“放开我!”许逸恶狠狠地喊,“谁让你对我动手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从来没有人能把他压在身下,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掌控他,即使是他愧疚的人也不可以。
姜并不意外,许逸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对于他的破口大骂,姜选择用行动惩罚这个认清不了形式的人。
他用皮带将许逸胡乱挥舞的手臂向后捆在一起,而后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双大腿上,完全勃起的阴茎模样十分狰狞,即使颜色较浅也不能掩盖它是个凶器的事实。
如果不好好扩张那个小洞肯定会撕裂流血的,许逸还在破口大骂,骂得面红耳赤,姜想让他安静下来,太吵了。
粗长的性器在洞口蓄势待发,在插入的时候姜停顿了一下,他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许逸喋喋不休的嘴巴,随后挺腰插了进去,后穴没有好好的扩张,所以只进了一个龟头就卡住了。
有先见之明的姜用手掌挡住了许逸嘴里发出的痛呼和尖叫。
即使这样,还是从指尖中泄了一丝声音,“我……草你妈……疼啊……”许逸仿佛被一刀劈开了身体苦不堪言,体内的阴茎不退反进,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嗯——”
许逸张嘴咬住面前缠着绷带的手,呜咽声震得姜的手心发麻,他咬的力气还没这唔咽声气大。
许逸根本使不上劲,随着身上人的耸动头不停地撞击床头,不一会儿,咬着的牙也松了力气虚虚搭在上面。
绷带被许逸的口浸染湿了一大片,姜自然也感受到了湿润,他将手指塞进被干得眼神迷离的许逸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尖。
“啊哈……滚……嗯呃……抽出来……别再动了。”
许逸没了刚才的硬气,“不要……好热……”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凶猛的抽插,还有房间里剧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期间,许逸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人摆弄。
他被摆出各种难堪羞耻的姿势来迎合姜的欲望,一开始他有气无力地求饶或者咒骂,姜就会更加用力地折腾他。
兴起时姜会掐住他的脖子,当许逸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却又突然松开,也会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把肮脏带着腥味的性器塞进许逸的口中,掐着他的脸逼迫他咽下去。
无穷无尽的折腾最终令倔强的许逸再次崩溃。
他哑着嗓子哭着说,“嗯啊……对不起……嗝…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绕了我……我不想再做了,放了我……呜呜呜呜。”
浓稠的精液会呛住许逸的喉咙,咳嗽时没有被咽下的精液会从嘴角溢出,姜会用手指将液体重新塞进不停哭泣的许逸口中,紧闭着的牙关会被他撬开。
姜在做爱的过程中,没有亲吻过许逸,不管是咒骂还是哀求,他都一直默不作声看着许逸情绪崩溃,没有一句安抚,像是一个局外人冷静做着他自己的事情。
做到后面,持续的灌精导致许逸开始反射性干呕。
他胃里全是姜的精液,鼓鼓囊囊的给了他一种撑饱的感觉。
原来黑夜是如此的漫长,长到比许逸之前的二十二年都要久,没有交流,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浑身的疲惫,他一个人在这荒唐的情事里痛哭,哭得嗓子彻底说不了话。
完事后,姜凝视着身下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人,黑色短发早已凌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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