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开局(4 / 13)
我并不相信你没动手脚。”
“我当然动了。”散兵说,“我人还在办公室,魂儿就已经飘过来,把那本书换成两百年前的了。”
“喂。”流浪者发现他说话很欠揍,是一直这样么?自己以前不这样啊。她瞪了对方一眼,但是一屁股坐下了。不,躺下了,沙发的空间足够她躺下来。
散兵抱着手站在一旁,她合上眼睛,怀里抱着从沙发另一头随手捞过来的抱枕,无所谓地挥挥手:“我就不远送了,执行官大人,门在那边。”
她跟不说实话而且欠揍的小子没什么好说的,再者,既然是另一个世界的执行官,相必突然失踪会引起一定混乱吧。不要被愚人众拿来当成外交借口才好。
毕竟算得上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有可能,她或许会劝两句对方,换个地方打工吧,那里没什么好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执行官。”散兵忽然出声,问了一个稍显弱智的问题。流浪者冷笑着撑起身子,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本书被换成两百年的了?我根本也没提「两百年」这个字眼。”
两人就这样针锋相对地对视着,直到流浪者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你倒是自觉。”她盘起腿,将手肘支在怀里的抱枕上,托着下巴:“可是人偶不用吃饭。执行官大人,白用功啦。”
散兵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一旁的餐桌,流浪者察觉不对,立马站起来喊他:“干什么,执行官,斯卡拉!”
终于在这小子端起餐盘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胳膊。流浪者需要半仰着头看他,或许是性别不同导致的高矮差异,总之她一把夺过餐盘,往桌上一放:“不许浪费我的粮食。”
“我又没说浪费。”散兵做了一个颇为无语的表情,“我拿去送给邻居。”
神经。流浪者看他居然还好意思嫌弃自己,怒道:“说不得你啊?我都不管是不是你换的了,我当执行官的时候也没见得……”
她话没说完,散兵像是听见了什么关键词,忽然按住了她的肩头,空气有些凝滞,执行官两眼中的怒火隐约可见。
不是吧,这就生气了?流浪者有些不解,她更讨厌对方按着自己的举动,皱着眉就想把他的手打下来。
他问:“你做执行官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流浪者不懂他情绪激动的点,不耐烦地解释道:“许你当执行官不许我当吗?早你两百年就是了。”
“多托雷呢。”散兵继续问:“他拿你做过什么。”
流浪者听出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变了调,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下意识担心起他的精神状况:“你没事吧?你真的没病吗?”
散兵摇了摇头,反应在正常人的范围内。这不是听得懂人话吗?流浪者疑惑地打量起他来,要不在这人走之前带去给小吉祥草王看看呢?也算对自己好一点了。
“我问你呢。多托雷拿你做过什么没有。”似乎很纠结这个问题,想来也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正处在被多托雷拆来拆去的阶段,心里自然恨他。
流浪者知道他在问什么,抬起手,眼神复杂地抚上那张酷似自己的脸,语气放缓了些:“他没有。”
“……”散兵的眼神同样有些复杂。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太激动了,沉默地松开了按在流浪者肩头的手,但没有躲开她抚摸的动作。
人偶不是不会痛的,这个问题,他和她最清楚不过。
好了,流浪者也不想跟这个以前的自己多做计较。哪怕这小子有差点害死自己的嫌疑,但看刚才那副样子,也不算坏,至少很关心她这个同位体,不是么。
“吃饭吧。”她收回手,说。
因为是散兵做的饭,所以流浪者准备自己去把碗洗了。其实她可以都让散兵干,因为他现在寄人篱下,不干活就从家里滚出去。
但因为某个小女孩心善貌美。流浪者嘴里叼着皮筋,哼着歌低头整理头发,准备扎起来去厨房。脑后的头发是有点长,已经超过胸口,到了和小腹齐平的位置,但是脸侧的碎发还是只盖住耳朵,她故意剪成这样的。
因为这样凉快和方便,就这么简单。
“我来吧。”散兵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接过她手里整了一半的头发。流浪者甚至没反应过来,好像被抢劫了。她叼着皮筋想回头,却被对方说了:“别乱动,扯痛了你又生气。”
谁跟你说的。流浪者拿下嘴里的皮筋,嫌弃道:“你会扎么斯卡拉。不会扎不要逞能。”
执行官似乎笑了一声,把手平摊到她耳边,她也就把皮筋放上去了。三下五除二扎完,流浪者跑到浴室的镜子前面看了两眼,居然还行。
“奇怪,你怎么会的?”她侧着身,有点好奇地看着这个头发。执行官没有回应,流浪者开寻思这么点时间跑哪里去了,探头进厨房的门,发现是在洗碗。
“天呐,我们执行官大人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流浪者在门口故意捧读着说完,正等着对方难堪呢,散兵轻飘飘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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