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流散(一边在一边在各种lay疯狂榨精)(2 / 3)
了挑眉,“去吧。”
好像很得意自己被睡了这件事。散兵有时怀疑他是不是很乐在其中,毕竟照流浪者的性格,嫌麻烦不想动,就会选择只用躺尸的那个位置。
“小白想去游乐园。”待自己即将与他擦肩而过时,流浪者忽然说道:“晚饭之后,我让黑主带他去。”
散兵从来不怎么管家里的安排,小白是由流浪者安排给黑主的,平时他也要在教令院,只有黑主没什么事,可以带带孩子。
一个画灵,自然是没有世俗的事情绊住他的。但流浪者和散兵不一样,他们仍在世俗中,要为某些东西奔波。
说黑主完全没有世俗气息,也不对,至少散兵看的出来,他对小白心思不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让黑主带他出去?”散兵回过身来,正好与流浪者对上了视线。对方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怎么,你觉得会出问题?”流浪者反问他。
散兵不信他不知道黑主的花花肠子,于是一脸“你说呢”的表情回应他这句反问,却被对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流浪者轻声嗤笑着,凑近他的脖颈,在耳边低语道:“你是怕他睡了你的小白,还是怕你的小白睡了他?”
散兵面色一沉,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腰,冷哼着走开了。
流浪者依旧抱着双手,冲他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地说道:“放心吧。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你再生气也不迟。”
黑主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当初空从稻妻淘来一幅画,本意是送给散兵作生日礼物,当然他们都是一天过生日的,所以也是流浪者他们的生日礼物,交到了执行官大人手上。
当晚散兵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分外轻松,流浪者就有点发怵了。打开画看到黑主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执行官吓到他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
自那以后黑主见到散兵就躲,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躲在流浪者和小白后面。
散兵说黑主刚出场时,待人并不客气。他主要是为了以后好管教,所以才略施惩戒。流浪者只想问你不是操他了吧,把人搞出ptsd来了。
黑主对发生了什么避而不谈,流浪者发现他其实是个精明的小子,只要他想搪塞,那没有搪塞不过的事。
干脆趁这次的机会问问呢。流浪者若有所思。毕竟自己这次要做的事,和刑讯逼供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执行官应该对此不陌生,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散兵也有些所谓手段。
可惜,他不敢对他用。
没关系,我敢用就行了。流浪者淡然地笑了笑。
小白的精力总是很充沛,加之精神上是个孩子,于是每次和他出门玩,黑主总是要将自己调成节能模式。不然他睡着了之后就没法把人弄回去了。
“黑主,你理理我嘛。”小白开始拽他的袖子,语气已经听得出是在撒娇了。
他挺喜欢跟流浪者撒娇的,除此之外,就是自己了。
小白不怎么怕他,算是拿他当同龄朋友看待,只不过因为他还是比较沉稳的一方,心理上还是依靠他比较多。
那能不多吗,不枉他经营自己在小白心目中的形象,又在平日里和小白相处最多。没有感情也相处出感情了。
黑主冲他点点头,“怎么了?”
“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有什么心事吗?”小白将手里的果汁递给他,期待地看着他:“黑主要尝尝吗?”
间接性接吻。黑主一边将吸管含进嘴里,一边想你不如直接和我亲嘴,这样我也能尝到了。
两人眼下是玩累了,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小白紧挨着他坐,两人的胳膊和膝盖都贴在一起,萌生出莫名的暖意。
他忽然感觉肩膀上传来重量,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自己的脖子,有些痒。这也是小白撒娇的一种方式,或许是累了,开始磨人。
“黑主喜欢我吗?”他听见他问。
这不是法的动作也被笼上了一层色情的意味,时不时强硬地顶上一处软肉,他只感觉前端再也忍受不住,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顶撞还未停止。小白在不应期,带着刚刚射过的的性器,气都不会喘了,却感觉埋着的后穴猛地缩紧,伴随着一阵痉挛。他被刺激得开始哭喊,无助地喘道:“停下……呜呜……要坏掉、啊……!坏掉了……”
散兵的腰塌了下去,流浪者带着小白退出来,过去将他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执行官大人,醒醒。”
他双眼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捧着散兵潮红的脸,细细打量起来。散兵正翻着白眼,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着什么,气若游丝地从口腔里吐出气来。
小白终于脱了力,侧着身子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带着混沌的脑子睡了过去。
三天后。
黑主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说半死不活吧,也是完全不想动了。
谁知道那天他差点被做成性奴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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