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h)(2 / 2)
着,不做别的”,语气听着像是商量,却是不容置喙的。半推半就的,他还是留了下来。
事实就是男人的话不可信,先头他说只是抱抱,后来又说摸摸,最后实在是骗不下去了,直接翻身压住她,把她的双手箍住,高举过头顶,倾身下去就要蛮干。她困得厉害,眼皮都睁不开,还要被闹腾,于是不耐烦地把他的手从衬裙下拽出来,带着满腹怨气问:“天天来,你不腻得慌?”“哪有天天来?这一个多月了,才有几回?”“前两天的不算么?”“前两天也只是囫囵尝了个滋味,今日想细细品味品味”。她一歪头,闭眼疲倦道:“我累…”。“不用阿衡出力气,阿衡躺着就好”火热的嘴唇亲吻她耳后和肩头那片敏感肌肤,她痒得缩起了脖子,“整日公务缠身的,你还不够累么?”“累,可它不安分”,他顶了顶腰。她蹙眉瞪眼,“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想泻火去找别人”。他失笑,“阿衡想了,就缠着我不放,不想了,就倒打一耙反问我把阿衡当什么人?”她还煮熟的鸭子嘴硬,拒不承认,“呸!我何时缠着你不放了?”“去岁中秋夜,今岁中元节…”,他真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她脸都要烧起来了,忙捂住他的嘴。他笑着扯开她的手,“还要数么?我还记得阿衡当时说了什么话…”,他作势要在她耳畔说什么,她又捂住了发烫的耳朵。“好…是我非要缠着阿衡不放…是我非阿衡不可…”他说话声越来越小,近乎耳语,但那句“非阿衡不可”还是被她听到,床第间的甜言蜜语能有几分真?可她还是耳朵轰隆隆直响,心脏狂跳。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她使出浑身的劲儿,推他的肩头,好容易把他推开些,说:“走了一天路,我腿酸!”“那我给阿衡揉揉”,说着就要上手,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对视之下,她怒他笑,同时想到了第一回在椒房殿里。“你怎么进的椒房殿?”“我说了我自有门路”,他低头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唇,她扭过头回应,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舔弄她的唇壁牙齿,最后缠上她的舌头,温柔又缠绵。他忍不了,她同样也忍不了,明明说着拒绝,可总忍不住迎上去。这觉一时半会儿是睡不成了。嘴对嘴咂摸了一阵子,两人呼吸凌乱急促,两条赤裸的身子也都汗津津的。中衣系带被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便开了,浑圆挺立的胸乳露了出来,他一手捧住一只,来回含吮。他今晚格外有耐心,舔得也十分用心。她仰面躺着,骨子里都觉得麻酥酥的。他亲完了胸乳,又继续往下,她见微知着,闭上了腿。“那日房里太黑,看不真切,我来看看阿衡有没有受伤”巧言令色。“没有”她哪有他的力气大,他得逞了,一本正经掰开肉缝检查花蕾,翻看花唇,又掀开花唇检查穴口,还探进两指,撑开肉洞,沿着肉壁抚摸,末了,得出结论,确实没受伤。身下的狐皮褥子被抓皱,她被折磨得两股乱颤,春水泛滥,哈哈喘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他张口含住她的花唇,用舌尖取悦她。“燕绥…快点进来”,她仰着脖子,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爬上来,将她额发抹向脑后,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双眼,逼问:“进哪里?”不知不觉间,他又成了主导。她咬着下唇,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进…”。“怎么进去?”“…”他露出满意的笑,亲吻她的下巴,“真乖”。窗外的小雪,不知何时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越下越大。顺滑柔软的绸子床帘晃动个不停,从帘子缝隙里,隐约可见女人双腿大开着,搭在男人的臂弯里,男人挺腰耸动,一根棒子在女人腿间忽隐忽现,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良久过后,才渐渐归于平静。雨歇云收,她伸出玉臂颤巍巍地圈住他的脖颈,又睁眼看他,动情说道:“燕绥,我们离开这里罢,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双眼里水光浮动,妩媚潋滟。他像是不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似的,短暂地愣了愣,随即问:“阿衡当真这样想?”她点了点头。苦心等待终于有了回报,他心情无以名状,有欢喜有心酸,他多想答应她,可是…摩挲着她的脸颊,他许久才开口,“我先把你送去扬州,过后再去找你”。“先把我送去扬州?你不跟我一起离开么?”他坚定地说:“等我处置完手头的事,至多一两年就会去找你”。“一两年?”她眼神里的光消失了,满脸失望,缓缓收回了胳膊,侧身背对着他。“阿衡生气了?”她摇头,一会儿才囊着鼻子,说:“你别当真,我说着玩的,我还要回宫的”。“阿衡,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也是真的”“你说过你不喜欢未央宫”“我是不喜欢,可你把我送走,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见不到你摸不到你,跟我在未央宫里又有什么区别?”“我会时常去看你”她摇了摇头,一扭脸,故作轻松,笑道:“你不怕我守不住寂寞,又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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