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阿衡洗背(共浴还没有play)(1 / 2)
她仰头闭眼靠着浴桶,心事重重的。“是什么事让我的阿衡唉声叹气,不如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给阿衡分忧”,随着柔缓松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扶上了她的肩头。她仍闭着眼,问:“不是带回口信来说,今夜不回来了么?”“忙完了,宫门还没下钥,就紧赶慢赶地出来了”,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发心,“我回来了,阿衡不高兴么?”她睁眼,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唇也在眼前,只需她稍一抬头,含住那双柔软,他眼神里的忧怨顷刻间就会消散。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游鱼似的,潜到水下,又从另一侧露头,一抹脸上的水,兴致勃勃地瞧着他,说:“你最近似乎很忙”。他弯腰扶着浴桶沿儿,微笑地看着她从容点头,“有一点”。“忙什么?”她问。“阿衡想知道什么?”“那你想说什么?”像在打哑谜。他一针见血,“陛下有意要立三皇子为太子”。意料之内,情理之中,但她还是怔住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点头,“又是一桩喜事”。“就是有些朝臣还反对…”,他低头,解开了中衣的带子。她两眼无光,盯着水面,心慵意懒的,“之前不是怕陛下后继无人,非要撺掇着陛下过继宗室子弟?如今陛下有了亲生骨肉,怎么又不同意立为太子了?”“朝堂上的事不过都是权衡利弊”,他脱了中衣随手搭在屏风上,抬腿就迈进了浴桶里。水波荡漾,他悠然坐到了她的对面,她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帷帐之内赤裸相对是一回事,共浴又是另回事,她悄悄把伸展的双腿收了回来,面上还要装作不在乎地同他继续交谈,“都有…谁在反对?”“有谁反对,阿衡猜不出?”他闲谈着,把湿哒哒的亵裤脱掉,扔了出去,极其坦然又极其自然。她屏住呼吸,后背一下挺直,往浴桶壁上贴紧了些,眼珠也乱瞟着,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落。“沉…”,她要扬声喊人,被他抓住胳膊拖到身前。“叫沉香做什么?”他热热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略一俯首,侧脸贴着她的鬓发,嘴唇对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我洗完了,要出去了”,她略挣了挣。“瞎说,不是才开始洗?”他有力的手臂直接揽住她的腰,把人按住。“你怎么知道?”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只等着她一入浴,就从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像个…色中饿鬼。“水都还这么热,来,我给阿衡洗背”“我不要…”,她这话说得丝毫没有气势。“我要…”,他低笑着把一块棉巾沾湿,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来回反复地轻柔擦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那阿衡说说我打的什么主意”,水声哗哗的,他给她擦洗后背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她pi股往后一顶,他条件反射要躲,可浴桶里满满当当的,终究还是躲闪不及,算是结结实实吃了回苦头。他掐住她的乳尖,咬牙切齿地说:“阿衡是想守一辈子活寡?”她忍着疼反唇相讥,“世上又不是只有燕大人一个男人”。“那也得等我死了再说”,他没生气,语气反而软了下来。她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突地身子一歪,嬉笑着护住了腰侧的痒痒肉,“别挠了,痒!”
“我喜欢看阿衡笑,阿衡要多笑笑”,他柔声说道。气氛莫名其妙又变得柔情蜜意的。“你怎么会有这个?你不是说你是…”,她咬唇,壮着胆子伸手抓住了身后那杆硬硬热热的麈柄,问出了令她困惑已久的问题。他沉沉闷闷地“嗯”了一声后,说:“我跟男人有一点不同”,说着,他牵着她的手向下摸。“摸到了?”他气息有些乱,声音也不再清亮,“没了这个,男人就硬不起来,也不能诞育子嗣了”。她摸到了,原本该鼓鼓囊囊的地方却只是干瘪的两层皮和几道疤痕,她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十五岁那年,我受了腐刑,被送进宫里”“可你…”,她欲言又止。“一开始也是不行的,受了刑之后,我就不行了,模样也跟宫里那些内侍越来越像,我都不敢照镜子,很是憎恶自己,那段日子十分痛苦,有时也想过一死了之”那段日子十分痛苦,但他却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直到有次,我去抄一个因罪受过腐刑的官员的家,在他家的密室里找到一本医书,上头有些稀奇古怪的方子”,他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偷偷地找人问过,说是能治受过腐刑的人的一些隐疾,不过…”,说到这里,他停下了。“不过什么?”她扭过身子,注视着他的眼睛问。他拿起她另只手放在唇边,“不过,有些药是有毒的”。“有毒?”她神色紧张起来。“嗯…有毒”,他的嘴唇在她的手背逐吻,“可我这样的人,生不如死,哪里还会在意它有毒没毒,我就照着方子吃,有些方子确实有毒,差点要了我的命,可终于给我找到几个中用的,算是有了些起色”。他抬眼看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问:“阿衡觉得还算顶用罢?”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些不确定。她目不转睛与他对视,心尖一阵阵抽着疼。“那你现在喝的药是不伤身的?”他淡笑摇头,“是药三分毒,倒不会马上就死,不过大夫说我可能活不过年了”。“你胡说!”她一脸震惊,眼神里流露出痛苦。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擦掉了她腮边的泪,“我还以为阿衡听了会很高兴”。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落了泪。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默默转身,重新背对着他,她不知道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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