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阳/物也要回答问题/为什么吃jY(4 / 18)
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他喜欢的话,让阿萨种点晶莓吧。”
“好的少校。这是中心医院寄来的消肿栓剂,属于oga特效药,应该更适合夫人。”
“知道了,”时青黛情绪不太高,“有射得快一点的药吗?”
小一的声音很严肃:“少校,这种事还是不要借助药物……诶?”
它愣了愣,“快一点?”
“有吗?”
“没有的少校。”
时青黛按了几下发胀的额头,拿着东西走了。
今天做了一整天。
这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光脑计划表上是一片红色的未完成,跟列表里的未读消息不相上下。
白名单用户发来了通话请求,时青黛脚步一拐走向了书房。
“星长。”
执行官点了下头,她的目光带着浅淡的温和,鬓边几缕白发被拢在耳后,发尾从透明罩子下部的缝隙窜了出去。
“最近精神力有暴乱的迹象吗?”
“目前没有,但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时青黛顿了顿,“可能就是明天。”
“阿时不用有压力,”执行官温和地笑了笑,“白家的孩子与你的信息素适配度很高,这次的易感期必定可以平稳度过。也不用太过急切,边境有其他人守着,你度过这次易感期、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
见她不应,执行官也不恼,仍在笑,“阿时。”
“联邦虽然对你寄予厚望,但不需要你受了伤也要强撑着去拼命,至少现在不用。”
……
时青黛回去的时候阿萨正在劝白修去锻炼。
“夫人,运动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白修抬脚,想对着它的轮子来一脚,余光看见时青黛进来又放下了。
“明天吧。”时青黛说。
阿萨说着不知道从哪个古老的网站搜刮来的句子,屏幕上闪过叹息的小表情:“明日复明日啊。”
白修:“……”
时青黛敲了敲它的脑袋,“夫人要养伤。”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alpha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被人揪住了。
白修仰着头,轻声问,“少校昨晚一直在里面吗?”
他说得简单,意思也很直白。
没有早一点醒来的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可以,”她别过头,把衣摆抽出来,“我去洗澡。”
这次不是涂药,不是疏解,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行为。或许有一个,防止oga一个人偷偷哭。
时青黛有些无所适从,她勉强找到了理由后便落荒而逃。
白修眨了眨眼,手指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互相蹭了几下,慢慢收回来。
阿萨刚才来的时候把床也收拾了,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白修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地躺在最中央,又挪啊挪,很快便蹭到了里面些的位置。
光脑闪了几下,白修接了通讯,“少爷,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已经研制好了,您想要在哪吃?”
“有什么区别吗?”白修滚了回去把手铐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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