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的是一个让人G出血的‘雏’(1 / 6)
《傻子》
文/淮西
1
初春深夜。
五辆经过全面改装的黑色越野淌着月光驶进青云园的大门,雷默从第二辆越野车后排下来后,抬手一挥,车辆四下散去。
管家胡林上前,“这么晚还没吃饭呢吧,我给你下点手擀面?”
“行,”雷默进屋脱掉一股子血腥味的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大咧咧大坐到沙发上跟胡林说,“胡叔,在放俩鸡蛋。”
“好嘞!”
胡林应声进到厨房,就开始忙活。
雷默闭眼眯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楼上传来‘哐当’一声,他朝楼上的方向凝眸看了半响,继而看向厨房的方向。
胡林做饭麻利,没一会儿一碗冒着热气的呛汤面条就端到了餐桌上,“小默,面好了,快来吃吧!”
雷默起身,几步走到餐桌边,面条上面还洒了点香菜沫,他坐下拿起一旁的醋壶倒了醋,用筷子拌了下,夹起一筷头子面条秃噜一口下肚。
雷默吃饭快,几下碗里连汤带面都下了底,他抬头看着还在一旁等着收拾碗筷的胡林,“胡叔今年有五十多了吧?”
胡林笑笑,“都五十五了,老了啊,都奔六去了!”
“还行,不算老,”雷默背靠着餐椅,一手搭着桌沿,“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伴啊?”
“啊!”胡林嘴半张着,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雷默继续说,“我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也没多少,您一个人在家找个伴陪着也挺好的。”
他抬手指了下楼上,“我记得园子后边的那几栋别墅还空着,您和上面那位可以搬过去住。”
胡林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再到茫然,等看到雷默抬手指着楼上的时候,他明白过来已是一脸为难,“小默,你知道的,我以前的妻子是女的,我不喜欢男的。”
“男的?”雷默问。
“就是你上次带回来的一个小……男孩,你刚的意思难道不是要我和楼上那孩子一起搬走嘛!”
经胡林这么一说,雷默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是在‘1997’会所里买了个雏回来,“不是,我瞎说的。”
他起身往楼上走,又突然止住脚回头看着拿着碗往厨房走的胡林,“胡叔,那个……住哪?”
“你隔壁啊!”
雷默推门进到隔壁房间,屋子里打着灯,床边是屏幕碎了大半的平板,之前那声响应该就是这东西从床上掉了下来。
他扫向侧躺在床上的人,又瘦又小一个,腿间夹着被,怀里抱着被,露着半张小白脸,呼吸匀称,睡得还挺香。
“喂,”他大手没轻重地往人屁股上扇了下,“别睡了。”
陈弃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一睁眼见人不是他熟悉的胡林,而是很久之前的那个凶人,‘欻’地一下就从床上弹起来,往外跑着喊,“胡叔,胡叔,有鬼啊!”
雷默手快,陈弃一只脚刚沾地,他拽着胳膊,一把就将人扯到自个怀里,大手掐到细腰上锢死,“喊什么,好好看看我是人还是鬼!”
“人,人,你是人。”陈弃看都不看,张口就说,用另一只没被抓着手胡乱推搡着雷默,想要起来。
陈弃的手上那点小劲儿,落到雷默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像推人倒是像调情。
“别他妈瞎动,”他厉声一喊,怀里的人反倒动得更起劲了,“胡叔,我要找胡叔去!”
“找个屁胡叔,”雷默毫不费力的单手抱起陈弃的腰,将两条不老实的腿分开盘到自己腰上,“老实点。”
陈弃蔫了,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被男人的硬鸡巴戳着,他不敢动了,只小声怯懦,“能不做吗?”
“呵,”雷默冷哼一声,“你说呢,管云飞的人没告诉你,你们就是给人操的吗?”
“我是被骗去的,”陈弃头低得不能在低,“他们没告诉我,而且他们都没给我钱呢!”
雷默睨着怀里的青皮脑袋,“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要再给你一份钱,你才能给我操?”
“你给我钱,我也不给你,”陈弃有些羞耻的说出那个字,“……操啊。”
“你还真想要啊!”
雷默捏起陈弃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声音带着股狠厉,“记住,钱已经给过了”
“而你,也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玩怎么弄,你都得配合。”
“就是把你往死了操,你都受着。”
“呜呜!”
眼泪顺着陈弃微微下垂的眼角唰唰地往下流,雷默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上面显然已经落了一个红印,“娇气,哭个屁?”
陈弃抬手抹了把泪,抽着气,“你都要,操死我了,我还不能哭吗?”
雷默冷着张脸,“不能,赶紧我给憋回去。”
“哦哦。”
陈弃眨着一双又红又水的眼睛,胸膛因为憋着哭劲儿,一起一伏地,雷默盯着那张不高兴而撅起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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