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凭什么(agry、XJ)(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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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我求你下次别戴鸽头口交了,太他妈怪了】
【冰一下~爽一下~】
【一转人外好香嘿嘿嘿嘿】
唇舌和阳具的推拉在淫靡又密集的吞吃声里愈演愈烈,纪寒潭还不甘示弱地拿掌心揉蹭起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好让快感在艾恪身体里超速行驶。
“……唔、吐出来!快点。”
艾恪的手摸索着拽住靠近的衬衫衣料,情急地扯了扯。
“杰克老师……不要吃了……”
纪寒潭固执地犹在吞咽,眼见艾恪脸上泛起的悱色更笃定自己所为,甚至耀武扬威地哼哼几声,拿牙齿轻轻嗑一下当作报复,继续顶弄吸吮不停。
肌肉骤然紧绷,艾恪脑内如雷暴闪击,精关畅开,淫白尽数泄在温热柔软的口中,随即又是一次吞咽。
回神时口腔已经远离,艾恪有些怔愣,想的是还好这星期吃很多蔬果,脱口的是:“你怎么全吞了……”
纪寒潭喉咙被压得有些哑,闻言好笑道:“那不然分你一口?”
似乎是反应过来那句话呆得要命,艾恪咬着下唇又开始做他的哑巴工具人。
【真·吃播,赞!】
【让我魂穿工具人吧,一秒也可以】
【分我一口!】
【前面的不要什么都吃……】
纪寒潭不知道艾恪此时又在脑补什么,眼见那根东西又极具活力地半抬起来,叹口气轻弹了下:“说精神就精神,真混蛋。”说罢又撕开方正的小包装给驴玩意穿雨衣。
双腿跨进浴缸,手指摸到自己腰前半褪下板正的裤管和丁字裤,也不管凉水爬上布料打湿一片,扶着阴茎便坐了下去。菊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扩张润滑,一路畅通无阻,随着蹲起的颠簸肆意顶撞,每每蹭过敏感点,都能听见骚动与刺激夹击出的舒爽喟叹。
谁知渐入佳境时纪寒潭又瞬间起身,像那种故意整人喊卡的恶毒导演,艾恪的兄弟徒留在潮湿的空气中展露不被重视的威猛。
额角青筋暴起,但那股劲头无处疏解,艾恪对纪寒潭总要没办法的,这是他们间的既定法则,他只能很是怨念地道一声:“杰克老师……”
“在,马上来。”
笑盈盈的语气,有点像平日办公室里的假模假式。艾恪刚准备张口说点什么,就被腥甜的穴堵得无言。潮水泛滥汁液丰美,淫水迫不及待临着下颌滴落,他只能被动地指挥着唇舌吮吻这片突如其来的浅滩。
【工具哥,算我求你,这么坏的人,草死他】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坐脸!!!】
【怜爱了嫉妒了我酸了[大哭][大哭]】
肥润的阴唇在厚重呼吸下轻颤,纪寒潭没敢把全身重量都压上来,艾恪有些遗憾,鼻尖熟门熟路地嗅了嗅探头探脑的阴蒂,舌尖在水淋淋的穴口打着卷进出。
“很称职呢,”纪寒潭扭着腰随着唇舌的刺探挺动,伸手掐掐被他腿肉推挤的脸颊,接着俯下身附耳气声道,“小、朋、友。”
艾恪气得咬一口肉蒂,激得纪寒潭惊呼一声随即痴痴笑起来。既不能动手也不能瞪眼甚至没法讲话,他的愤怒只能付与舌齿,好狼狈。他不想做小、朋、友,他要做男、朋、友!
蝴蝶结缎带很快被潮液打湿,看艾恪吃瘪又只能辛勤耕地的委屈样,纪寒潭大为愉悦,甚至有心向后探去上上下下打点着抚弄礼尚往来。
【淹死我了谁来捞一把】
【工具人,好用!】
【这你跟我说没谈???】
湿透的缎带粘连着腥骚的余韵,纪寒潭又挪开了身。整晚都是这样,点到为止,艾恪的情趣开关被轻而易举的开启压下开启压下,听着身上人粘湿的呼吸,感受着肢体与皮肤热意蒸腾的碰触,他被折磨得几欲发疯,压制的视觉又让一切感念几十倍地放大。
纪寒潭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会不会给他一个痛快?攀行着半山的欲望和快乐悬而未定地盘旋在脊柱间,躁动地等待被一举释放。
尽管浸在浅水中,焦灼感丝毫得不到缓解,艾恪蒸出的汗从额角掉到耳后。
但很可惜,纪寒潭似乎抱着今晚要把坏事做尽的打算,又回到下半身折腾起那根比望夫石还坚挺的东西来。这可是艾恪自投罗网,绝不是他借题发挥。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一次握持上热热的阳具,碰触着那些敏感处的皮肉又不逾越雷池加重力气,只是在兴味悠长地反复游荡打转……
艾恪被摸得鸡皮悚起却丝毫够不着想要的释放点,只得委委屈屈地喊他:“……杰克老师,别折腾了……唔、拜托你…”
“怎么感觉你心不够诚啊,”纪寒潭手上力道不仅没增,反倒停下来轻轻抽掴一下龟头,“这样吧,叫个好听的,就让你开心一下。”
艾恪被扇得闷哼一声,心想这人莫不是在报复。罢了,他招的,他活该,况且真的堵得难受。
“哥、哥哥……求你。”
【再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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