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是陈默陷入深渊的源头)(3 / 20)
门等你们。」陈默能想像兄弟二人会在宗门大发光彩,展开一段辉煌璀璨的修仙之路,与自己默默无名的平凡生涯不一样,日後他们的距离可能越来越远,徒然内心有股酸涩涌出。
两人窥见到陈默突如其来的低落,以为男人不舍他们,於是一同伸手覆盖他的手背,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微温让男人会心一笑,回握双手。
男人这些年对他们尽心尽力,其中点点滴滴都难以忘怀,一想到之後要分开,不能再同衾共枕,不自觉掐紧他的衣袍,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
空气中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柳栩涵冷不防半坐起来,黑漆一团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沉睡中的陈默,白净的食指成了根羽毛透过皎白的月色,顺着男人眉眼向下滑过,在淡胭色的柔软停留研磨,正如男人的内心,软得跟豆腐一样,让人恨不得把软绵绵的表皮揉碎,连同香醇的汁水一口口吞咽。
蓦然伸出有一只洁白的手攥紧他的手腕,只见悄然无声的柳栩煜瞪视他,平日用笑容装饰的面具也脱下来,脸色像拨了墨水,不动声色加重手中的力道。
二人对视之间有着无形的电闪雷鸣在交战,砰然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雷雨声,两方都不肯各退一步。
直到男人打了个冷颤,嘟囔了几声,朱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不小心划过那青葱似的指尖,柳栩涵如被蜜蜂叮了一下缩手,但发麻的刺痛传递到心脏,全身热得像被火烧了。
「哥!」压住声音警告他。
轻飘飘瞅了弟弟一眼,才重新躺卧,彼此的敌意先逐渐熄灭,但这一幕令两人久久不能忘怀,一整晚脑海像钻入无数的虫子撕咬。
与义父告别後,两人便一同前往宗门山下,昨晚的事情有共识没有提起,那里早已聚集一众前来参选的子弟,讨论声使得当地热闹非凡。
当容貌出色且气质不俗的二人出现,引起众人围观,猜想是不是哪里来的门派子弟,好胜心较强的就当成竞争者,暗地观察他们。
对外界一律毫不关心,心无旁骛等待徵选关始。不久,一名貌似管事的长者站出来宣布徵选开始,摸了摸胡子,语气深长道:「众人可按自己能力走上楼梯,会根据你们的修为和心性决定去向,遇见什麽切勿慌乱。」
当中有不少的年轻子弟急不可待走上楼梯,途中不断有人被一层看不透的屏障阻挠,自然是修为和心性都低微。
直到中途,已有一半以上的人被筛走,真正困难已开始,开始有灵智低下的灵兽出没,向众人攻击,令不察之人挂彩。
而柳栩涵单靠灵力就将眼前的野兽一招毙命,鲜血一滴不沾,柳栩煜在旁落得轻松,但内心一直没有轻视,总感觉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距离终点只有数米,但这时他们不自觉进入一个禁区,突然发现自己回到灭门当日,悲惨的一切再度重演,愤怒的二人用尽气力将敌人杀死,却总是杀不完。
那叔父丑恶的脸孔正鄙视着,疯狂嘲笑他们自不量力,即将失控时,无情决自动运转,无形的蓝光在自身流动,心里想起义父说过相信自己,如同定海神针,眼前的景象像镜面一片片碎掉,返回熟悉的地方。
两人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底阴郁,一同前往尽头,没有理会其他人仍困在原地。
第一个到达终点,那地方仙气飘逸,背靠一座座高耸的大山,大堂中心有一个极大的八卦阵,两则分别是天元宗有地位的长老,正肃然危坐,身旁站立穿着暗绿色长袍和湖蓝色长袍的弟子,皆有轻言轻话的交谈声。
直到大堂中间盘坐的尊者发声,现场一片肃静,连根针掉地下都能耳闻。
想必是宗主凌宵天尊,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整个大堂,外表看上去不过五十,却没有长者僵直的感觉,明明尚有一段距离,但像无处不在,彷佛一个呼吸就马上冲到面前,最顶端的修为让人望而生畏。
「不错,只需半柱香就通过幻境,看来潜力和心性皆优。」看似轻微淡写的一句,令众长老内心引起哗然,能得到尊者称赞之人寥寥无几,基本上後来都成为他的亲弟子。
不由对这两人另眼相看,同样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身高略高半分的那位气质冷冽肃寂,神清骨秀,另一位则英姿勃勃,清丽俊逸,模样有几分相似,年纪相约,都不超过二十,却有如此修行天份和定性,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不出所料,最後二人都被天尊收为亲弟子,这消息传播整个宗门,连孤僻的陈默也知道,内心很是高兴,想马上见到义子,但内门地方严禁外门弟子随意进入,暗自期待他们来找自己。
可数月过去,仍未有人来找自己,满腔热枕泡了冰水,以往无限的精力像是消失了,打理草药时也一副有心无力,频频出错,遭到丹药管事不少责骂,连吴兴更是借机辱骂,不断找他麻烦。
偶然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待遇是众星捧月,很多年轻子弟盘桓在身,热情洋溢地欲与之交往,相比起柳栩涵的冷漠,更多倾向於柳栩煜示好,因为他总是笑盈盈,温和俊逸的形象更受追捧,大部分女弟子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