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你/慈辩——左慈T足颅内催眠(3 / 6)
还有一个女人,把我带到马厩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叫云娘的,她……强奸了我。”
你冷冷看着他:“还有吗?”
傅融垂下眸,你看见他的唇抿紧了,半晌才又道:“还有,在山里的那晚,我不知怎么了……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他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在一条溪水边,有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记得他身上臭烘烘的味道……他把我按在溪边的石头上,然后……”
“然后怎么?”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那段不堪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你不准备放过他。
“他肏了你。”
傅融身子猛地绷紧了。
“傅融?”你步步紧逼,“他肏了你的屁眼,而那个女的,肏了你的阴茎,对吗?”
傅融闭上眼,羞辱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无法回答。
你注视着跪在面前的副官:“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要知道每一个步骤,我要知道你的感受,你身体的感觉,你高潮了吗?射了几次?”
傅融耻辱地睁开眼,祈求地看向你:“楼主……”
“你答应过我,要百分百坦白,傅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傅融发不出声音了,他眸子里的光像一汪晃动的水,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他哭了。
但他没有,等你再仔细看去,傅融的那双眼是干涸的,带着一种比墨更黑的情感,你知道他不会拒绝你,也不敢拒绝你,他很清楚你言出必行,如果他今日不将一切告诉你,他真的会失去你。
你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傅融才喑哑地开口:“那几个农户,将我绑了起来……”他跪在你的脚下,微微垂着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们扒掉了我的衣服,然后云娘来了,他给我喂了一颗药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很热……很痒,钻心蚀骨的痒,我受不了。”
“他们亲你了,对吗?那个云娘,怎么碰你的?舔了你哪里”
“……嘴唇,舌头,脖子,乳、乳头……”
“你的奶头弹出来了?”
你粗鲁的用词刺激到了他,傅融攥紧拳头。
“是……”
“还有呢?”
“还有……”傅融深吸了一口气,耳尖红透了,“还有阴茎……她、她一直在舔,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往里面钻,我……”
“你射了吗?”
傅融猛地一震,他跪着的双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并在一起,你看见傅融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
“告诉我,她肏你的耳朵的时候,你高潮了吗?”
“……是。”
他终于回答了你。而你并不满意。
“是什么?”
傅融咬着唇,鼓起勇气补充完了后面的回答:“是,我高潮了。”
你俯下身子,靠近他,你的呼吸喷薄在他红透的耳朵上:“被肏耳朵,就这么爽吗?”
“楼主……”
“回答我。”
傅融的眼睛闭上又睁开:“是,很爽。”
“她肏得是你哪一只耳朵?”
“右、右边。”
“告诉我,她是怎么肏它的?我要听全部。”
傅融看着你,喉结上下蠕动着,他似乎还在希望你能改变主意,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这是你的惩罚,惩罚他对你隐瞒了这一切,而在你彻底原谅他之前,他只能按你说的做。
傅融的声音因为耻辱而变得破碎,但他还是开口了。
“她……含着我的耳垂,一边吸一边咬,有点疼……然后她的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往里面钻,她的舌头又湿又热……唔……一直在往深处钻,就好像……”
“就好像在交合。”
傅融难耐地泄出一丝呻吟,你看见他双腿间的布料被撑得鼓起了,青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双腿更大幅度地分开,他低着头,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咬牙说完了后面的话——
“是的……她的舌头一直在肏我的耳朵,我受不住,整个脑袋都麻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高潮了。”
“真淫荡啊,我的副官,”你笑出来,“光是被肏耳朵,就能射精。”
“然后呢?她是怎么肏你的阴茎的?”
你的脚伸进了他的腿间,碰到沉甸甸的一团,傅融惊喘着弹起身子,向后退去。
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勃起,光是描述被奸污的过程他就可耻地起了反应,傅融无法去思考这一切是否应该发生,他想起被那女人奸污的过程,想起那口肥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硬的流水的阴茎吞进去,他的阴茎进入了一处湿热的肉穴,被狠狠地绞紧和吞噬,他被烫得直打哆嗦,又爽得眼冒金星,他从未体验过这个,处子的肉棒被绞得溃不成军,几乎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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