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 2)
芙纤细的手腕,快步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区域。
停在看台上,殷绪皱眉喝了口啤酒,离她们远点,你没必要和她们虚与委蛇。
知道他在说什么,宴芙回过头看了眼,只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场中心和他玩得最好的朋友在向他招手,意思很明确,还在那儿戏妞呢,他妈赶快麻溜滚下来开赛,老子要把你打哭哭。看懂这一层意思的殷绪点头笑了声,随后视线移向从入场一直将自己与这里的每个人都设了一道屏障的宴芙,包括他自己。
清冷又疏离。
今天他去接她,去得急,正巧遇上出门倒垃圾的她,低马尾,上衣白色短款薄羽绒服,下身简单的浅色牛仔裤,搭配一双黑色马丁靴,这身装扮坐在那帮精心打扮的女生堆里,违和感十足。
但是他就是觉得她今天特别漂亮,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手移向她的柔软细腻的手心,捏了捏,拇指细细摩擦着她的虎口处。
他有些高兴,心情很好,他们是我从小到大一个院里的兄弟,今天带你来,是想告诉你
没想到宴芙反握他的手,被这一举动打断的他,只听见她冷淡的声音,殷绪,你看清楚我是宴芙。
我知道。他看着她秒回。
你至少给自己留点底裤,别什么都往我这兜底。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她们又是什么样的人,都和我没关系。她是冷漠的,清醒撕开他的侥幸,再一次提醒他。记住我们只有床上关系才是最牢靠的。
做事说话这么绝?殷绪被气笑了。两年,整整两年!捂不热你?
问完,场上等着他的人,嬉笑着互抢口哨,口哨不偏不倚落到余骁扬手里,只见他笑着食指勾着口哨的绳甩了一圈,口哨回到手心,余骁扬拿起口哨,放在嘴心,哔!
被包下的橄榄球场零零散散就他们这几个人,哨声在空旷球场回荡,穿入耳膜,坐看台上的女生们,毫无准备下被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立即捂嘴偷笑,和身边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哔!
第二声。
催促他,全场目光都落在了这里,混高档圈子的女生最懂审视情况,拿捏分寸。
伴随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吹哨,殷绪俯视的瞥了一眼漠然的她,侧头看向一直等着他的那一群人,没再说什么话,冷着脸越过她,手臂轻擦过她的肩。
细雨落下。
从他进入场地,比赛正式开始。
站在看台上的宴芙,望着一进场就带着一股气,没和任何一人交流,用着狠戾的打法,打完前半场的殷绪,休息时间,人没往她这儿来,也没跟着余骁扬等人,反倒是摘下头盔搁草坪上,肘撑腿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独自一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时间到,殷绪起身边戴头盔边走进赛场,哨声起,后半程殷绪打得比前面还要猛与狠,力道惊人,球只要在他手上,没人能从他手上抢下。
迎着毛毛细雨,在殷绪这般攻势凶猛下,场上几乎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他们喘着气眼看着殷绪轻松拿下最后一分,没任何挽回的余地,哨声响,比赛结束,迎来观赛区的女生们此起彼伏地欢呼声与掌声,她们跑下观赛区域,找到带自己来的男生,激动殷勤的走到他们身边递水和毛巾,同时嘴里不忘夸耀着他们。
职业道德她们是有的。
男生们嬉皮笑脸地摘下头盔纷纷跑到殷绪身边,一边走一边取下头盔的殷绪,接过徐菱多拿的一条毛巾,然后看了眼她,身侧余骁扬拍着他的肩,殷绪视线垂下,开玩笑说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打得那么厉害,看来只有等林赦来灭他威风。
没回话的殷绪低着脑袋甩了甩头发,用毛巾不知是擦拭汗水还是雨水,终于抬起头目光也是直接定在看台上的宴芙,凌厉的眼神透过他们,宴芙对上他的目光,终于察觉不对劲的男生和早知道两人出问题的女生看着他们,不再喧闹。
天色昏暗低沉,雾气了了,寒风夹着雨,冰凉的落在人的身上,只见殷绪缓缓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随即又死死指向站在看台上八风不动的她。
↑返回顶部↑